沈林溪抱到牛车上,这人也不知道几个月没洗澡了,身上的味挺重的,沈林溪差一点吐在他的身上。
“你干嘛?”
沈林溪继续装柔弱:“大哥,俺手脚都麻了,能给俺解了吗?你放心,俺保证不跑。这四面没个人家,俺知道好歹。”
“俺可不傻,松了绑你跑了俺上哪找去?到了家再解也不迟。”
郁闷,这货不上当啊,束住手脚影响她发挥。她不能在这里呆太久,特别是不能过夜,过了夜纵有无数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人又不是独居动物,哪能不在乎流言斐语。
牛车开始向山里面走去,刚开始沈林溪是干掉眼泪,后来都哭出声音来了。
马六子有些烦躁:“哭哭哭,你到底哭啥?”
沈林溪委屈巴巴地说:“大哥,俺手脚都麻了,你好歹解开俺的手,让俺活动活动,实在不行解开脚也行,脚麻的滋味太难受了。”
马六子实在是受不住美人哭,没敢松手,松开的是脚。
“谢谢大哥。”沈林溪妩媚一笑,把马六子的骨头都酥了,怪不得有人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
腿上没了束缚,沈林溪试着用牙齿解手上的绳子,马六子浑然不觉,道路狭窄,他得好好看路。
手上的绳子解了,沈林溪闪身就进了空间。她的时间有限,必须速战速决。
“大哥,停车……”
马六子的耳边响起了温柔的女声,他强自勒停牛车:“媳妇儿,你又干嘛?”
沈林溪这次是真吐了,吐了马六子一脸。美人再美,马六子也忍不住变脸了:“你这娘们……”
说时迟那时快,沈林溪用低伏警棍电击了马六子的裸露部位,只需三秒,马六子的身体就失去了知觉。
沈林溪从空间里出来,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又脱下他的臭袜子,把他的嘴巴塞住,放倒在牛车上。
沈林溪调整牛头,顺着记忆中的那个方向跑去。她穿过来的这一年多,去的地方并不多,也没有走多远,又不敢逢人打听,怕遇见同伙,太阳下山的时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