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国,我不要你了!”
韩卫国很难堪,他这是被人休了?
“胡说八道,我做错什么了?我管得了自己我能管得了别人?”
“韩卫国,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你是出轨了。”
韩卫国不明白了:“出轨是什么意思?”
“一种出轨就是你和不是老婆的人上床睡觉,这叫身体出轨;一种是你想和不是老婆的人睡觉,这叫精神出轨。”
沈林溪觉得自己够神经的,这种时侯了还给韩卫国科普出轨的两种境界。
韩卫国很笃定地说:“我没有也没想过,我没有出轨。”
沈林溪正在气头上,韩卫国的声明苍白而无力。晚饭后,等孩子们都睡了,沈林溪扔出来一床被子一只枕头,韩卫国被连推带踹扫地出门了。
已经是十一月底了,外面天寒地冻,尤其养猪场地势较高,小北风嗖嗖的,韩卫国衣着单薄,在风中瑟瑟发抖。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沈林溪还收拾出来一间盛饲料,有门有窗的,韩卫国大半夜地搞来了两梱苞米秸秆,铺在地上,上面再铺上被,踡缩着睡了一晚。
换了环境,有了心事,再加上不舒服,韩卫国几乎是一夜没睡。
天快亮的时侯,韩卫国听见三凤在嚎:“俺要爹,俺爹呢?呜呜……俺爹不见了。”
沈林溪在训斥她:“瞎嚎什么?你爹有事出去了,等会就回来。”
韩卫国差不多是无缝衔接,过来敲门了:“三凤,爹回来了,快给爹开门,再不开门冻死了。”
沈林溪一把没拉住,堪比泼猴的二凤早溜下去了,堂而皇之地把韩卫国放了进来。
韩卫国腆着一张脸凑上前来,牙齿都在打颤:“这天,天天,太冷冷了,冻死死个人人人。”
沈林溪冷眼看他的表演,至于冻成这个熊样吗?她往旁边一划拉:“快滚一边去,冻死拉倒,我眼不见心不烦。”
韩卫国硬挤上炕,抱着三凤躺进被窝:“不能冻死,三个闺女没爹哪行?”
“少往脸上贴金,我一招手……”不能接着说了,自行脑补吧。
韩卫国倒是秒懂:“我知道一大串,哪个也不是孩子爹,亲爹是无人取代的。”
呵呵,人家离婚的,孩子不活了。
七点起来做饭,沈林溪淘上米,煮上六个鸡蛋,馏上窝窝头。简简单单,一次性搞定。
韩卫国讨好似的抢着烧火,等饭熟了,沈林溪全盛了出来,又洗了红薯整了一大锅:“不是爱烧火吗?烧吧,什么时侯熟了什么时侯吃饭。”
韩卫国很窝心,女人咋都这么小心眼呢?他又没干什么,昨晚撵出去不说,今天早晨连饭都没得吃了?
韩卫国不是傻的没边了,他从锅里捞了两个红薯,也不管热不热了,揣在怀里就去学校了。沈林溪是又气又心疼,想到他是见天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林溪就觉得他不可原谅;可看见韩卫国可怜巴巴讨好的样子,特别是连饭都不敢吃的样子,又莫名有些心疼。
天已经很冷了,冷天养猪,猪不爱上膘不说,食量还特别大,韩林溪就寻思着去网上买些蔬菜大棚塑料纸,把猪舍覆盖起来,既能保温,还能促生长。
孩子们不出门,又跑到炕头上闹开了。沈林溪把门插上,借着个僻静墙脚进了房间。
她除了要买塑料纸,还想买几袋混合猪饲料,老是吃些红薯加菜叶,营养不够,催肥效果不理想。她想走个捷径,要是养上个一年半载才能出栏,她不疯掉才怪。
另外,沈林溪网购了四袋瓜子,100克的包装袋数个。
下单,付款,等收货,行如流水。唯一遗憾的是,帐户余额太少,而一次性2000元的消费额度太小,要是能升到一万元就好了,当然两万元她也不嫌多。
“想的美,你的修为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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