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位置上。
早上语文,下午数学和英语,晚自习理综。
一天之内考完,不打算给学生留下一根头发。
本着给这群高三学生一个下马威以鞭策他们刻苦努力的原则,这次摸底考试的题出得难于上青天,整个北楼的一层和二层哀鸿遍野。
南外是按成绩分班,一班到五班,依次而下,所以按理说高三一班的氛围应该最轻松。
确实本来也还算轻松,觉得这种难度也还吃得消,但偏偏他们班有两个大魔王。
简松意本来就属于天赋型选手,脑子灵活,记忆力好,反应快,有时候做题就是凭着第一直觉,所以速度向来遥遥领先,提前半小时交卷已经属于常态,一班的人也习惯了。
然而他旁边还坐了一个柏淮。
柏淮做卷子的风格和简松意不太一样,看上去很认真细致,慢条斯理,但是也只是看上去而已,当简松意还在答最后一道阅读理解的情感分析的时候,他已经翻过背面开始写作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简松意笔也不转了,小人儿也不画了,立马提起精神集中注意力开始提速,最后总算是和柏淮在同一分钟内交了卷。
而等到下午英语和数学考试的时候,这场没有战争的硝烟愈演愈烈。
英语一个小时十分钟交卷。
数学一个小时二十分交卷。
每次听到教室后排角落里传来“啪”“啪”两声放笔的声音后,就会看见两道英俊逼人的身影慢腾腾晃上讲台,交了卷子,完了再慢腾腾晃回去。
一个开始睡觉,一个开始看书。
悠然自得的样子让一班这群全省尖子中的尖子陷入了自我怀疑。
为什么他们可以这么快写完卷子?
我是不是傻?
我是不是不应该在一班?
我是不是不配坐在这里?
我好像有点自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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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数学到晚自习之间有一个小时。
因为不算正式开学,学校食堂只开了两个窗口,简松意嘴养得叼,瞧着那饭就没食欲,外面下着雨又懒得出去,索性不吃了,留在教室里刷着理综卷子。
白天三门考试他都比柏淮略微慢一些,虽然最后时间差距卡在一分钟内,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那是因为他的字飘得已经飞上了天。
而他看过柏淮的卷子,干净整洁,字迹清隽。
这就有点气人。
所以他准备先练练手,找到题感,晚上教某柏姓逼王做人。
而某柏姓逼王显然不care他的想法,问他借了伞就不知道往哪儿去了,教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正好图个清净。
然而十几岁的年纪是没有清净的,一个排队打饭的时间,高三一班新转来的那个大帅逼Alpha是个和简松意一样的大魔王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夹杂着高三一班同学们的血泪辛酸和其他班同学天真无邪的崇拜。
差距越大的人越不容易嫉妒,到了四班五班能做完卷子的都寥寥无几,所以对于这种几乎只用了一半考试时间就交卷了的人,他们完全感受不到压力,只剩下景仰。
因此相比考试成绩,他们更关心这个新转来的大帅逼是不是真的大帅逼。
对此高三一班的同学就很有发言权了,尤其是坐在两位大魔王前面的徐嘉行,那手都快插到胳肢窝了:“那必须帅啊。我们松哥,你们都知道吧?”
众人小鸡啄米,还有几只小母鸡崽儿光听见“松哥”两个字就微微红了脸。
徐嘉行很满意这个反应:“新转来那位,可一点儿都不比我们松哥差,而且还是个已经分化成熟的Alpha,瞅着好像比松哥还稍微高了一丢丢,你们品品看,是不是个极品大帅逼。”
语气里那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仿佛夸的是他爸爸。
徐嘉行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