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先生死了?!”我震惊地看着塞拉,难以想象前天还与我们热情交谈的人毫无征兆地死去,甚至就在那栋分会小楼……是这样吗?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昨天上午大概9点前还在分会小楼里面,可都看不到阿布先生!”我回忆着昨天的见闻,说:“对,我和玛希女士一起进去的,当时楼门也是锁住的……应该是!难道后来阿布先生又回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发现整栋楼都被封锁起来,还有不少治安官和警察进出,像是在现场调查。”塞拉摇了下头,接着说:“一开始连车都不让靠近的,等我们亮出身份并说明与分会的关系后,才有一名治安官说了概况。”
听说,在昨天中午1点左右,科联会红叶城分会的负责人阿布先生,就在距分会小楼门口没多远的马路上,被一辆飞驰的动力车撞倒,当场死亡。
“什么……”我仍然感到很惊讶:“也就是说,阿布先生可能在昨天中午前来到分会小楼,但在离开时不幸遇到车祸?哎,怎么会这样……”
“不仅仅是车祸。现场也不正常,否则也不至于被治安官和警察封锁分会小楼。”塞拉接着说:“我们当时已经下了车,马上就看到像是被砸出好几个大坑的楼门,就很担心里面是否发生过什么事!”
“被砸出坑的楼门?是一楼的大门吗?我记得好像玛希女士离开前还上了锁。”我回忆昨天早上在分会小楼时的所见,接着说:“不会吧……难道有谁想破坏大门进楼?!盗窃吗?!后来的阿布先生是因为发现这种情况,才急着去报警还是做什么,却因为焦急过马路没注意到来车,以至于被撞而丧生吗……?”
“当时我们也有这样的怀疑,所以急着要进楼里查看情况,但是封锁现场的治安官不让进,因此纠缠了很久。”塞拉接着看了我一会,说:“你们……出发前确实没在楼里发现其他人,对吗?”
“对……啊。呃,不过我当时主要在二楼卫生间……”我说起这事还有点不好意思,踌躇了一会才接着说:“但玛希女士后来跟我说过,她走过二三楼,没见到阿布先生或其他人。而且,我当时也有看过,二楼的办公室都是关上门的。”
“……”塞拉听到后却不再回应,只是稍稍低着头,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学姐……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很不对劲,就继续问一句:“那栋楼有什么异常吗?”
“有。”她点了下头,正视着我说:“刚刚说的一楼大门,上面被砸出来的几个大坑,凹陷部分是朝向楼里的。”
“啊……?咦?!”我愣了一会,难以置信地反问塞拉:“学姐,你的意思是……一楼大门是从里面被‘砸开’的?!”
不是……这太奇怪,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吧!
假如……只是假如!如果当时楼里有谁在里面的话,那只要正常打开门不就可以出来了吗?为什么要从里面“砸开”门……然后“出去”?!
“难道那栋楼的大门是可以从外面反锁的,甚至能让里面的人打不开门出去?”我尽力回想昨天上午的情景,记得玛希当时是背对着我锁了楼门才对。
但是,就算只能反锁……也说不通啊!能有“谁”被锁在里面?
就算真有“谁”被反锁在里面,难不成还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要用如此暴烈的方式“出门”?!
“正常来说,应该没有这么蠢的设计。那只是分会的办公楼,又不是机密仓库。”她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一些,同时又渐渐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没一会后,她却突然抬起头,双眼突然瞪大了一些,但旋即恢复常态,张了张口,却又没说什么。只是再过了一会,就像是将表情整理回“平静”状态之后,她才对我说:“确实有点奇怪……不过,治安官或调查官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