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许南栀都是要说不说的样子。
再是迟钝,也该察觉了。
许南栀见盛怀煦主动开口,自己也没再藏着掖着,直奔主题,“思嘉这个官司,你怎么看?”
她其实想问有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打赢。
毕竟蔡思嘉只在看守所呆了两天,就伤成这样。
她实在不敢想象,万一输了,蔡思嘉会怎么办
提起这宗官司,盛怀煦的表情明显正经了不少,“案子其实不复杂,思嘉也说了,那天是因为陈家那小子对她们意图不轨,才会拿酒瓶反抗。
到时候辩护,也是往正当防卫去辩护。
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在场的监控被销毁,没有证据。
至于证人的供词,就怕会成为变数。”
“那”许南栀听完,心中咯噔了一下。
察觉出许南栀的担忧,盛怀煦冲她淡淡笑了笑,“放心,没有证据我也会找出证据。
这个案子既然到了我手里,就不可能会输。
只要法-院尽快把庭审时间提前定下来。
其他都不是问题。”
“不是说庭审时间由法-院定,不会因人为因素提前么?”
许南栀这两天因为蔡思嘉的事,没少查法律相关的资料。
盛怀煦扭头看了她一眼,“事在人为,何况你家老霍亲自出马。”
“谨年?”许南栀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他今晚组了个饭局,约了相关领导,谈庭审时间的事。”盛怀煦回了一句。
许南栀听完,没接话。
想起早晨起床收到的霍谨年的信息,说是今晚有应酬,不回来陪她吃晚饭。
原来是这个原因。
“老霍对你真是没得说,他很少主动组局。
要不是因为思嘉是你的朋友,恐怕我也很难搞定他出马。”盛怀煦一边开着车,一边感叹了一句。
许南栀听完,唇角不自觉弯了弯,面带赧然,“你是他朋友,就算是因为你,也会出马的。”
“得了吧,他可从来不搭理我案子上的事。
跟他结交了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提出来帮我解决庭审时间的事。
不是因为你,还能因为谁?”
盛怀煦很有自知之明,心里跟照了块明镜似的。
许南栀没再继续搭话,只是弯着唇角的弧度,又更加深了一些。
霍谨年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
小菊听见门口的响动,匆匆忙忙迎到玄关。
发现自家二爷浑身酒气,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一边往里迈步,一边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又将衬衣的袖子往上卷了几圈。
小菊见状,一路小跑跟在霍谨年身后,“二爷,要不要帮您准备点夜宵?”
“不用,你去休息。”霍谨年淡淡回了句。
主人家都这么说了,小菊自然不好坚持。
她见霍谨年已大刀阔斧地坐在了沙发上,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便从侧门离开,回去了佣人房。
霍谨年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接着拿着西装默默地上了楼。
推开三楼卧室的房门。
先是一股空调带来的凉意席卷而来。
房间里很暗,只亮了一盏橘黄色的落地灯。
男人脚步有些晃,扶着墙走到大床旁,瞧见那小丫头侧卧在床上,像是已经熟睡。
她的皮肤很白,躺在深蓝色的大床上时,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
白色丝质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贴在她白皙瘦削的肩膀上。
裙摆因她的睡姿,从膝盖被迫提到了大腿根。
那双又细又直的长腿,白嫩嫩的直晃人眼睛。
侧身时,锁骨下的那两处,也在贴身的吊带裙里若隐若现。
许南栀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自己被人从背后搂进了怀里。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