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年置身在上方。
将她胡乱搭在背后的长发撇开,露出后颈,“不算替身,只是她小时候跟你很像,就跟她多说两句话而已。”
许南栀感觉身体和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她断断续续道:“多说两句话就多说了十年”
霍谨年双手揽着她的腰,低声笑,“这样就吃醋了?”
“不是吃醋是为她打抱不平”
或许是没吃饭的原因,又或许是跪太久的原因。
许南栀没什么力气,双手手肘几乎要撑不稳。
大掌撂过黏在她脖颈处微湿的发丝,继而托着她的脸往后扬。
男人往前,薄唇顺势碾了过去。
唇齿纠缠,将她那点低哼声全部倒入了男人的口腔里。
霍谨年良久才放开她的脸,暗哑着声音问:“确定是为她打抱不平?”
许南栀浑身越来越软,被他放开托着脸的同时,头不自觉跟着手一起贴在了床垫上。
嘴上也没办法再逞强,“不确定”
听出她对自己的情意,霍谨年心头泛着暖意。
他伸手抚过她光洁的脊背。
继而稍稍往前,“以后不用搭理她。”
过了好一会儿,霍谨年见许南栀上身已经完全无力地瘫趴着,便搂着人的腰顺势翻身侧卧。
拉开薄被,遮盖住她和自己早已泛着红潮的身躯。
许南栀累得说不上一句话来,整个人蜷缩着,背后是男人温暖踏实的胸膛紧贴着自己。
带着薄茧的手掌紧紧环着她的腰。
肩上,是男人还有粗粝感的下巴。
霍谨年滚热的呼吸在她的耳旁,“饿不饿?”
许南栀口干舌燥,舔了舔唇,也没什么力气,只得重重点了一下头。
男人在她的玉肩上轻轻啄了一口,“我下去给你拿吃的。”
说完,许南栀只觉身后忽然变得空荡荡。
继而是男人替她掖好被角,然后是他穿衣服,再是开门出去的声音。
等霍谨年端着煮好的小馄饨再回到卧室时。
许南栀已经累得半梦半醒,听见声音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见霍谨年睡衣早已穿戴整齐,手里端着白瓷碗坐在床沿,她才双手撑着床面爬起身来。
薄被顺势跟着她的动作往下滑。
不着寸缕的风光露出。
上头还有疯狂过的痕迹。
许南栀脸又是一热,吓得立刻拉高薄被挡住关键部位。
霍谨年被她那羞涩的动作逗乐,忍不住轻轻笑了笑,“又不是没看过,这么紧张做什么?”
“都是因为你,浑身都没一处能看了!”许南栀红着脸,声音柔柔地抱怨他。
霍谨年一手端着碗,一手将她凌乱在唇边的发丝别在耳后,“我喜欢就行,别人也没机会看。”
说着,他右手捏着调羹,舀出小馄饨放到嘴边吹了吹,才递了过去,“张嘴。”
“我可以自己吃。”许南栀有些扭扭捏捏。
“刚刚不是你说没力气了么?现在又有了?”霍谨年看着她带着娇意的脸蛋儿,笑得意味深长。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许南栀脸上的热意蔓延至了耳根。
生怕他等下又要乱来,只得老老实实由着他喂自己吃。
许南栀一边乖乖吃着他喂过来的小馄饨,一边又问:“你皮夹里的那张画像可不可以给我?”
“给你做什么?”霍谨年喂着她,搭腔回。
“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还看小时候的画像做什么?
难道你只喜欢小时候的我?!”
霍谨年有点无语地笑了笑,“这无理取闹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许南栀鼓着腮帮子,嚼着嘴里的馄饨,“我没有自己的童年照,想留一张也不行么?”
“回头找人给你弄一张。”霍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