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是笔记里赤裸裸的杀戮和分化,惶恐的是人家那切中要害的谋划。
杨凡合上书,战场已经打扫完毕,曈曈和吴温根早已站在他身旁多时。
吴温根说道:“你终于回过神了,我先走了,等忙完后事,再来找你。”
杨凡明白,死者为大,不容马虎,“心里有事,不管说什么事都装不下,你先把心里的事倒出来吧,我们一家人开着车房,恍恍荡荡走的不快,你容易打听,也能追上。”
吴温根点点头,表示明白。
看着杨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关切的说道:“哥是过来人,有些些说了怕你不喜,可不说的话心里又觉得过意不去,我也是为你好。”
杨凡道:“兄长但说无妨。”
吴温根认真的说道:“这世上只有耕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年轻人,切莫纵欲过度。”
“我送你一首诗:一日五里行不远,及时行乐乐不久;细水长流两相悦,此情此恨不决期。”说罢,如释重负般的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