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羊兴致勃勃道:“猜不到了吧?”说着啦啦啦的摊开手掌,露出各式各样的零食。
“这是袁爷爷的!”
“这是孔爷爷的!”
“这是爹爹的!”
羊羊认真的分食,满脸欢喜。
兄弟三人各含一个糖果,爸爸很慰籍的笑着。
羊羊提议道:“我带你们去抓鱼吧?”
这不会就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吧?
杨凡没好气道:“身体刚刚好就不安生了?”
听到父亲意有不许,羊羊神色沮丧,袁农回护道:“不碍事,多动有益她挥发药性。”
杨凡马上改口,“那我们去吧!”
羊羊笑靥如花,前方带路,抬头挺胸的做起了带头大哥,在岔路口停了下来,不动声色的东张西望起来。
兄弟三人好笑,羊羊是被孔儒抱上山的,不知下山的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袁农笑呵呵道:“怎么不带路了?”
孔儒打趣:“不会是不知道怎么下山吧?”
羊羊哼了一声,昂着小脑袋,傲娇道:“谁说我不知道怎么下山了?”说着选了一条路,迈步向前。
还别说,真是下山的路。
孔儒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这条路下山啊?”
羊羊笑道:“水往低处流啊。”
几人这才注意到路边低洼处有一条不认真看就会忽略的水渠。孔儒心中一凛,不再说话。
半个时辰后,几人停在一口半干枯的水塘旁,正是杨凡寻到羊羊的地方。
袁农目不转睛的看着水塘中间的一株高高是稻穗,呼吸急躁,喃喃自语道:“水稻!是水稻!”说完也竟忘了脱鞋,直接踩进了淤泥之中。
羊羊咯咯咯的笑着,学着袁农下水了。
杨凡诧异的看着孔儒。
孔儒:“你莫要大惊小怪,我们师兄是一个农痴,那些不长谷子的,高的,矮的……甚至是长相特别的狗尾巴草,在他眼里都是宝贝,只要让他看到稀奇古怪的稻种,他就会忘乎所以,连师弟都会抛到脑后。”
孔儒正有说有笑,一团泥浆啪的一声,呼在了他的衣服上,杨凡看了看孔儒,又看了看羊羊,不知该不该训斥。
孔儒和煦一笑,踢掉鞋子跳下了河,“好啊,你敢用泥浆打我,我看怎么整治你。”说着弯腰抓起淤泥。
杨凡摇头苦笑,“衣冠楚楚”的站在岸上隔岸观火,心道:“这帮幼稚的,也不嫌脏。”
啪嗒一声,衣服上被砸了一坨。
杨凡哭笑不得道:“你偷袭!”说着挣脱鞋子,下场一战。
孔儒笑道:“我这是声东击西。”
杨凡:“糟老头子坏得很,吃我一击。”
孔儒闪身躲过:“不吃,谢谢。”
杨凡:“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拖我下水?”
孔儒大义凛然道:“你女儿砸了我,我不砸她父亲还能砸谁?”
杨凡:“我竟无言以对。”
泥团飞来飞去,几个打打闹闹。
再出来,全都成了泥猴。
袁农笑的见牙不见眼,抱着稻穗心满意足。
羊羊花猫滚泥只露双眼,抱着一只大鱼乐不可支。
孔儒和杨凡一脚深一脚浅的相互搀扶,笑着回家。
这样的组合上山,吓的来往之人避而远之,知道之后更是惊奇不已,最后皆是莞尔一笑,心道:越活越快乐,这才像是真正的方外高人嘛。
几人梳洗之后,拉着温武和雷圆圆开起了小会。
温武得杨凡交代,买田建村,都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加之事情繁杂,总不好事事亲为,就分了一笔巨资让雷圆圆带上一些姐妹去购置田产,买办生活用品,他则带着弟子去联系匠人,购置建材。
这确是知人善任的好分配,雷圆圆英雄后裔,身份特殊,由她接洽官府,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