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墙旁,顺着哑汉的手指看去,立刻破涕为笑,提着裙子撒开脚丫子就跑下城墙。
众女跑到城墙旁,虽然看不清事物,可杨凡的声音却隐约可闻。众人高兴之余,自然奔下城楼,跑向护城河。
曈曈自然是第一个跑到河边,看着探出头的杨凡,破涕为笑,却不说话。
杨凡红着脸,难为情道:“你有衣服吗?我裤子被人扯掉了。”
曈曈二话不说脱下外套和裙子,穿着短裙,转身、捂嘴、偷笑。
杨凡出水芙蓉,迅速的穿好衣物,内部空档,不免有些淡淡的清凉。
等众女随后赶到,便看到一个含苞待放的杨凡,怯生生、湿漉漉、脸红红的站在岸边。
烙珀冲上去一把抱住杨凡小可爱,捏着他的屁股,兀自哭了起来。
“我以为你回不来了……”
杨凡温柔的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伍槑拍了拍烙珀肩膀。
烙珀:“干嘛?”
伍槑:“能不能把男人借我们抱抱?”
烙珀大窘,慌忙后退。
杨凡展开双臂,一副任你采摘的模样,谁成想耳朵一痛,杨凡便被伍槑拉下了身。
伍槑:“你说你偏不偏心,为何每次都带着烙珀,却把我抛之脑后?”
这女人啊,真是奇怪,有人因次次带着她而认为这是偏心,有人觉得总是不带她才是偏心。
杨凡赔笑道:“你是我的钱带子、管家婆、智囊团,你没有烙珀的武艺和境界,我如何舍得让你涉险啊?”
烙珀哼了一声,表示介意。
伍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袭了杨凡的嘴唇,便含羞转身,仓促走开。
杨凡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伍槑怎么胆子大了起来,以前可是万万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耍流氓的。
看了看烙珀,心道:“真的是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烙珀含羞踢了一脚杨凡,气鼓鼓道:“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心里肯定在说是我教坏了她。”
伍槑帮腔道:“这点我可以做证,教坏我的不是烙珀姐姐,而是一个叫杨凡的大坏蛋。”
众人嬉笑一片,一起向城墙走去。
程青拉着杨凡,笑道:“没想到夫君穿着女装,还挺漂亮。”
杨凡反驳道:“男人不能说漂亮,这样会显得很那个。”
程青:“什么那个,那个什么?”
杨凡想了想说道:“那个就是娘。”
程青、烙珀、伍槑异口同声道:“唉!乖儿子。”
杨凡哭笑不得,窘迫不已。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烙珀好奇道:“凡凡!你后来是如何逃了回来,又是为何一丝不挂的?”
于是杨凡少不得要说说自己是怎么挨了一棍,又是怎么受了一刀,最后是怎么好巧不巧的被人拔下了裤子。
他讲的有趣,说的滑稽,全然不带一点危机气氛。
程青脸上带笑,手却死死的牵着杨凡,只是笑着笑着竟掉下了眼泪。
杨凡擦了擦她的泪,笑道:“都是做娘的人了,还好意思哭。”这是一语双关,既强调了她大肚子的事实,又调侃她们刚才占他便宜,延续了她们的快乐。
果不其然,众女刚刚酝酿的伤心又被杨凡逗的所剩无几。
程青破涕为笑,嗔怪道:“我差点就成孤儿寡母了,怎么就不能哭了?”
杨凡笑道:“能哭,能哭,你什么时候都能哭。”
伍槑和烙珀照顾程青是重量级人物,也不跟她分享杨凡,都想让她多高兴一会。
伍槑扒开杨凡的衣服,见里面的软猬甲已经一分为二,就此报废。
杨凡笑道:“你就说我运气好不好吧?银票早分给了周兄和林兄,丹药也早让你保管了,出去得了两颗内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