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正义,自导自演一出除奸铲恶的大戏,混淆视听掩盖真相,你这样费尽心思翻云弄雨,应该是为了挑起朱朝内斗,好混水摸鱼打开城门接应骑兵入驻中原吧?”
杨凡感觉被雷劈了,想不明白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来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这怎么翻盘?越是聪明的人越想知道别人的怎么翻盘,所以杨凡没有插口,他想知道刘季仁怎么倒打一耙。
刘季仁站起身,邻家爷爷的气质雍容随和,让人亲近易信任,只听他大声道:“大家都知,两日前,风清阳风老神仙在一线峡谷为国捐躯,此去千里不止,为何道教掌门令牌会在这里?又为何是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身上?大家可能不知,老夫小女嫁的正是风老的二弟子孔儒,我怎会不知风老有那些弟子?就算风老游历江湖再收新徒,不被老夫所知,可为何令牌不传给老成持重的孔儒,而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再言之,那怕风老真的传令牌于新进弟子,谁又能确定这个少年不是冒充的呢?”
这番话,全是疑问,没一句结论,偏偏却把道教令牌的优势全部剥削。
刘季仁接着道:“你们再想想,是先有面前这个少年,还是先有的内乱,是先有的内乱,还是先有的骑兵南来?是有了杨凡,才有了不可收拾的内乱,有了内乱,外敌自然趁机南进。你们再想想,为何杨凡知道我府上有哪些间谍,为何知道刘三柯身上有纹身,为何和双生子打的漫不经心,为何双生子一刀劈不死他反而助他境界提升,为何临死要对他笑?”
喧哗嘈杂,哗然四起。
杨凡和烙珀对视一眼,心中都飘过一句话:“姜还是老的辣。”这真的是百口莫辩,有口难言。
刘季仁笑道:“因为这些都是杨凡导演的,他用三个属下性命,造势栽赃激起民变军变,迫使整个兰陵军政体系土崩瓦解,这样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下兰陵郡,为敌人入驻中原打开方便之门。”
不管那些兵卒是不是全信,反正很多人是信了这套说辞。
刘季仁没有给杨凡辩解的机会,大手一挥,轻飘飘说了一个字:“杀!”
四面八方,士兵如潮来袭,杨凡和烙珀如海中孤舟,高低由浪,身不由己。
杨凡脚步移动,一手夺过一把长枪,护在烙珀身前。
烙珀不甘落后,猫腰侧翻杀人夺刀,与杨凡背靠背防护。
一时间抢来刀往,叮叮当当,杀声四起,呻吟不绝。
只是片刻,便尸陈满地。
两人进退维谷,脱困不得。
正当二人准备听天由命,打算做一对亡命鸳鸯时。
东南瓦房处异军杀出,立刻让杨凡和烙珀有缺口可退。
只听一声大喊:“公子!这边来!”
杨凡和烙珀心中都是一喜:“是小玉的声音。”
两人边打边走,就见巷口一男一女在奋力杀敌,不是高峰和小玉还能有谁?
杨凡记不住人脸,只因与小玉打斗失嘴一吻,所以对于她的脸庞格外清晰。
杨凡道:“怎么回来了?”说话间将一个士兵挑飞。
小玉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话说的情意绵绵。
烙珀气道:“混蛋!这时候了还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杨凡和小玉异口同声道:“我们没有关系,你别吃醋。”
烙珀心道:“这是炫耀心有灵犀吗?”
小玉道:“巷子易守难攻,可避围攻,里面九曲十八弯,更易走脱,前面有刘伯和秋馋姑娘带路,你们快走吧。”
杨凡道:“小玉有勇有谋,进退得法,果然是聪明的好姑娘。”
烙珀哼道:“花言巧语,花花公子,长的好看果然不安全。”
杨凡那里顾的上此刻的阴阳怪气,横枪在前,喝道:“你们先走,这里我来殿后。”
烙珀道:“我要和你在一起。”
小玉:“要走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