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地方也丰硕了,该痛的时候虽然还是会痛的,可不该痛的地方却已经不会痛了。
伍槑将一碗汤推到常公面前,笑道:“我们一起喝吧,我请你的。”
常公觉得有趣,看了看旁边的男孩,瞧见那衣服上绣的“万竹门”字样,眼神一亮,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慢悠悠的就坐了下来。
常公笑道:“花六文钱请人家吃自己的手艺,这是我见过最有趣的请客。”
伍槑笑道:“我也想请你去上好酒家,你可愿意弃你的摊铺而不顾吗?”
常公哈哈大笑道:“那还真不愿意。”
金童扒了一个清汤放在了阿公碗里,然后埋头自己吃自己的。
常公和蔼可亲的看着金童,好奇道:“你自己都不一定吃的饱,为何还要扒拉一个给我呢?”
金童一边吃着一边说:“阿父说,要尊老爱幼。”
常公笑道:“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给阿公解释一下什么是尊老爱幼啊?”
这可难倒金童了,他抬头看了看常公,又看了看伍槑,眼睛里分明写着:“金童不知,阿母解释。”
伍槑笑道:“他叫金童,是杨凡的亲传弟子,七八岁了,整天惹是生非。”
常公笑道:“好好好,这孩子不错。”
伍槑道:“孩子可不能夸他,更不能当面夸他,不然就是害他。”
常公笑道:“谁说的?”
伍槑:“我未婚夫,杨凡。”
常公调笑道:“江湖第一美男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说是他未婚妻呢。”
伍槑红着脸正色道:“我是正牌的。”
常公“哦”了一声,笑眯眯的看着她。
伍槑不由的想起了杨铁兰的事情,眼睛一斜一白,做了一个招牌眼神——娇可白,只是这次是四分可爱三分委屈三分不满。
常公问道:“那小子自小在我这里喝清汤,唯一一次带着除他爷爷以外的人来,也就是你,所以我影响深刻。你们认识的不久吧?”
伍槑道:“他认识我不久,可我早就见过他无数次了。”
阿公打趣道:“哦?你这是单相思?”
伍槑:“不是啦,他从前出岛都会去城隍庙和一些贫民窟,或是给人看病,或说施舍乞丐,你知道的,我以前就是一个乞丐,所以总是排队骗他的银两。”
常公放下仅剩汤水的清汤,诧异道:“这‘骗’字从何说起?”
伍槑捂着嘴偷笑道:“我领完钱,扒拉一下头发后就再去排队领钱啊,如此这般,循环往复,拿个三四次钱,你说这是不是骗?”
常公哈哈大笑道:“我看啊,你不是贪图人家的钱,你就是贪图人家的美色。”
伍槑恼羞成怒,红着脸呸了一口,说道:“老不正经,我不请你了,你那碗自己付。”
常公戏谑道:“这么小气,你未婚夫知道吗?”
伍槑道:“知道……不知道,不对,我哪里小气了?你才小气呢,你全家都小气。”
阿公:“对了,你为何要无端端请我呢?”
伍槑:“我喜欢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常公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说道:“这是他请你吃饭的地方,也是你们第一次吃饭的地方,对不对?所以啊,你来我是为了睹物思人。”
人老成精,不过如此。
伍槑说道:“你不知道,我上次和你讨价还价,你大方找了三文钱,却最终救了他一命。”
常公大奇道:“说来听听,我很好奇三文钱是怎么救人一命的。”
伍槑便小声将杨凡在谢马坡一战说给他听。
常公认真的听着,杨凡的事让阿公确定了一个真相,不由让他叹息了一声。
万竹岛那个讨厌的故人,那个以治病相要挟一次又一次把他《王八经》骗去的人,那个把他《王八经》改名《长寿经》的人,那个每次赶集都要带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