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救命之恩,怎么的也得当面感谢一下。”
祁樊侧头看了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脸色微红,柔声细语道:“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杨凡说的什么话,祁樊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概不入心。
杨凡用肩膀撞了撞祁樊,“喂!”
祁樊:“啊?什么?”
杨凡笑道:“你怎么心不在焉啊?”
祁樊:“哦…可能是没睡好吧!?”
杨凡道:“看来你昨天是没喝尽兴啊。”
祁樊笑道:“喝的倒还可以,就是昨晚闹腾,吵的我心烦意乱。”
杨凡:“谁这么有病?大半年不睡觉闹腾人。”
祁樊呵呵一笑。心中不悦的想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杨凡问道:“你告诉我是谁,我去说说,再不济暗示一下人家,让人家不要弄出声响。”
祁樊刮了杨凡一眼,脸上没来由一红,嘿嘿嘿的笑。
杨凡突然道:“哎呦,你怎么脸红了?会脸红的男人可不多见哦,目前为止,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会脸红的。”
祁樊:“谁是第一个?”
杨凡大拇指一敲,顶了顶自己,“我!”
祁樊笑了笑。
杨凡笑道:“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才让你脸红了?”
祁樊拨开杨凡的手,退开了点距离,“不要搭我身上,热。”
杨凡:“小祁啊,你说昨天我喝完酒都发生了什么?”
祁樊:“你自己做的,你不知道?”
杨凡摇摇头,“喝太多,断片了。”
祁樊:“想听?”
“想!”
祁樊:“真的要听?”
“要!”
清了清嗓子,祁樊正襟危坐,说道:“你没喝多少,就开始摇摇晃晃,说话也结结巴巴。程大当家问你行不行,你立马回嘴道,‘男人不能说不行,不行也得行。’说完又喝了几杯,然后啊,你的舌头不打结了,也不含蓄了,一脚踩着板凳,一手举着酒杯,滔滔不绝的拍大当家的马屁,又对人家妹妹说了一大堆肉麻的情话。”
杨凡瞠目结舌,木纳道:“我真的有这么不要脸?”
祁樊笑道:“没有这么不要脸。”
杨凡清吐一口气。
祁樊不紧不慢道:“你比这还不要脸。不仅说肉麻的话,还对程锦门许诺要拿出三种天极功法作为聘礼,并且会一生一世好好待程青,并且唱着情歌向人家求婚,那场景别提有多肉麻了,想想都是一身的鸡皮疙瘩。”
杨凡立刻外焦里嫩的呆在当场,心里默念,这不是自己,这不是真的。想到这不好意思的直接了当的转身离去,说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祁樊一把拉住,“急啥?我还没说完呢!”
杨凡摇摇头:“我不听我不听。”
祁樊噗呲一声笑道:“你脸红了…”
不等祁樊反应过来杨凡便甩手而去,空中就遗留下一句话:“我没脸红,谁脸红谁小狗。”
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祁樊开怀大笑。
关于统一匪脉的兵法思路,扁诞说了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战术想法,一时间口若悬河,唾沫横飞。
程松听的大以为然,扁诞说的兴致盎然。只是其中细节,有待两人商榷周全,不急于一时。
扁诞抬头背手,意气风发回房沉思。
一声大叫从扁诞房中传来。
就见扁诞站在房间里,傻愣愣,呆痴痴。
房间内柜斜箱翻,满地狼藉,药柜中的药材不翼而飞,空余药香,各种器皿更是无影无踪,不知去向,最最最让扁诞心痛的是那个三脚药炉不知所踪,下落不明。
多么熟悉的感觉,多么熟悉的味道,多么熟悉的烦恼。
扁诞抬起头,咬牙切齿道:“杨凡!你这小混蛋!”表情哀怨,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