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咳嗽打破了宁静。
程青猛然回头,却看到自己的哥哥程松面色尴尬的看着自己,扁诞摸了摸额头转身背对,另一个陌生少年满脸通红的看着床上的杨凡,先是惊慌的两手捂眼,接着缓缓打开手指缝,最后索性打开自己的手,大模大样,光明正大的看着杨凡。
程青本就小嘴微张,经此一吓,更是目瞪口呆。
程青澄清道:“我说我这是为了学习针线你们信吗?”只是这口一开,那嘴里因为出神发呆逗留许久的金津玉液好似找到了突破口,顺角而出,顺势而流。
程松一拍额头,深感无颜。
程青擦了擦口水,脸变得更加的红了,娇羞的跺跺脚,捂着脸就夺门逃走。
现在她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自己埋了自己一了百了。
祁樊走到杨凡床边,摸摸额头,摸摸淤青处,摸摸大腿,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扁诞转过头,说道:“他这是进入龟息,既是自我疗伤,更是进入了一个武学状态。”
祁樊问道:“你们这是哪里找到他的?”
扁诞难为情的看了看程松,程松点点头,扁诞笑道:“小姐晚上泡温泉洗澡,从水底摸上来的。”
祁樊苦笑着低声道:“又多了一个。”
扁诞:“什么?”
祁樊:“没什么。你说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扁诞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这个师弟什么时候醒过来。”
祁樊诧异抬头,问道:“啥?他是你师弟?”
扁诞少不得又是一阵解释……
祁樊点点头,说了句:“真是缘分啊。”
扁诞笑问:“是缘分啊,既然都遇到了师弟,我想我也是时候回去拜见一下师傅了,只是不知我入山为匪,他老人家会不会拿扫帚将我打出来。”
祁樊欲言又止的干笑了一声。
程松拍了拍扁诞肩膀:“我们都有自己的苦衷,只要我们心存忠义,何患身份,何患人言?”
扁诞点头应是,转头对祁樊问道:“祁兄没什么事吧?我看你的脸一直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祁樊笑了笑,“没有没有,就是房间沉闷,有些热。”
程松:“那我们还是出去吧,人也见了,我们在这对于我妹夫的伤势也全无帮助。”
祁樊:“啊?哦!那…走吧。”
说着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尾随而出。
程青拿着针线强逼自己专注,心无旁骛的“穿针引线”,程松、扁诞、祁樊三人路过,惊的她马上转过身去,省的羞恼。
程松突然走了回来,附耳对程青说道:“青天白日的,莫要如此饥渴。反正也逃不了,不急于一时。”
程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傻愣愣的。
程松去而复回,“下次房门上闩,莫得尴尬,还有记得带上耳朵,不要敲门声都听不到。”
程青的脸一时间红出了“口红百艳”——玫瑰红、少女红、青涩红、贵妇红……
十天过去了,杨凡依旧沉睡不醒。
程锦门除了后山禁区,又多了一处禁区——那便是小姐的厢房。
除了程松扁诞和新来的祁樊,不让别人踏足一步。
有人猜测这可能是因为小姐有了身孕,也有可能是大当家想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新来的少年高手祁樊。
这两种猜测都是有根有据的,若不是有了喜,小姐又如何这般安静?甚至还做起了女工?若不是想招赘祁樊,他又如何天天能入得了闺房和小姐有说有笑?大当家和扁诞又怎会对他如此的宽待?
当然更有聪明的人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有人认为,小姐有喜是真,可那叫杨凡的已然遭害,好不容易有一个少年英雄祁樊的出现,正好给了小姐一丝安慰……所以大当家才乐见其成,所以小姐才半推半就——故事跌宕,情节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