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宫宫轻功诡异,速度奇快。眼看便要追上杨凡,耳后突然传来一声破空声,叶宫宫下意识侧头,就见一个石子划过脸颊,他险之又险避的开了夺命偷袭。
石子向前飞去,揿进树身,入木三分。
叶宫宫回来看了看,就见王仁儿也在左右打量,前后寻找。
叶宫宫心里腹诽道:“杂种!倒是挺能装啊。你自己中了计,两拳送走了上面要的人,这是怕我追上,你不好向上说话吧?”
两人明争暗斗也非一日,全当不见反而省事。见杨凡的身影又被拉开,叶宫宫也不废话,施展功力接着追杀。
王仁儿也不怠慢,虽然找不到偷袭自己在哪个方位,可他知道这次主要是为了杀谁。
自从决心刻苦习武,杨凡天天穿着铁鞋,那脚气可想而知了,若不是懂得医术,会配药膏,这香港脚香倒香港也是有可能的。当然与脚气一样日积月累的还有轻功,只是杨凡从未脱鞋试试,不知自己轻功到了哪种境界,所以刚刚脱鞋施展时,并不熟悉,不是踩断了树枝,就是偏离了落脚点。
不过不熟悉不意味不会,杨凡渐渐的找到了感觉,把控好了每次腾跳闪跃的力道,越发的得心应手,不知不觉中拉开了与后面追兵的距离。
看来杨凡的轻功要比他的境界高一个等级啊,眼看杨凡就要逃出自己的视线,王仁儿和叶宫宫怎能不急?那怕知道他逃不出匪脉,但若想再寻到他,又要死多少手下,等多少时间,耗多少精力?
王仁儿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奋力投掷,飞刀如线,一闪而没。
前面的杨凡传出一声痛呼声。
叶宫宫和王仁儿脸上一喜,只以为命中目标,大局已定。
等两人寻声追到,却只看到地上一摊鲜血,哪里有杨凡其人?
空中一半夕阳如血,一半日暮暧暧。阻碍了叶宫宫和王仁儿搜寻,却帮助了杨凡隐蔽。
两人相视无语,各自寻了一个方向,翻翻找找。
不多时,两派的小喽啰赶到,各找各妈,各听号令。
叶宫宫:“他受了伤,肯定跑不远。以此为中心开始认真搜查。”
王仁儿自信自己的暗器手法,说道:“人要见人,活要见尸。都给我找认真,翻仔细了。”
众匪各自领命,却因为天色渐黑而进展缓慢。
程锦门中,自小喜欢看鬼怪灵异杂记的程松,依旧对虎妖和高僧的经历历历在目,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对于妹妹的关心没有平日上心,对于扁诞的询问也有点漫不经心。
程松叹息了一口气,可惜啊,不能与高僧促膝长谈,不然真想让他帮我算算前程和伊人的心思,更想让高僧算算自己的妹妹和妹夫什么时候有孩子,如果可以的话不知能不能给我那没出生侄子取给名字?
程松决定不将今天的事告诉妹妹,她胆子小,若是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以外的世界,以后便会想东想西,怕这怕那。
看着旁边和扁诞谈笑风生的妹妹,程青突然有种莫名的优越感。草草说了几句,便独自回房休息了。
程青对于哥哥的状态并无察觉,拉着扁诞说话。
扁诞谈性十足,“记得有一次,我在万竹岛闲逛,看到师傅将杨凡绑上一条绳子,然后直接的丢进丰江水里,我当时大为好奇,就问道,‘师傅!您这是干嘛?’,我那师傅呵呵一笑,淡淡的说了句,‘钓孙子。’”
听到此处程青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扁诞接着说道:“我只以为杨凡是在下河摸鱼抓虾,进行修炼,我便静静的看着江面,一刻钟过去,丰江水面依旧平静,我耐不住好奇,又问我师傅,‘师傅!您就不怕弟弟溺水吗?’我师傅就说,我不怕他溺水,就怕他不溺水自己就爬上来。”
程青笑道:“这是为何?”
扁诞笑道:“是啊!这是为何啊?我也好奇,于是就问了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