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知道,三急这东西,不单单是急,关键是刹不住。不信什么时候早起尿意十足你试试来上一泡,然后再硬生生的憋住,你就明白为何说憋不住了。
杨凡作为一个医者,并没有因为看到人家湿裆而笑话人家,反而有些歉意。
歉意归歉意,却不妨碍他怼人。
“一个大夫你也好意思随地小便?”
人啊,你就说贱不贱?往往总是只看的见别人身上的过失,却看不到自己和别人一样的错误。杨凡说这话时似乎并没有想起,就在昨日他也是随地小便,还把一个劫匪给尿哭了。
扁诞起先惊魂未定,随后气急败坏道:“我取自天地,归于天地,我碍你什么事了?这里又不是你家的地,我嘘的又不是你家的田,倒是像你这样吓人,你知不知道这样很没素质,知不知道会吓的别人阳痿的?”
杨凡笑道:“你以为我想啊,我又不是白菜,还得杵在那等你施肥不成?”
扁诞无言以对。
杨凡一时也不吭声。
然后两人异口同声道:“你怎么没死?”
彼此看了看对方,又异口同声道:“你都没死,凭什么我会死。”
两人相视一笑。
几乎同时说话。
杨凡:“他们为什么会点名道姓的抓我?”
扁诞:“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杨凡:“我不知道啊,不是你让别人拦截我的吗?”
扁诞道:“不是啊。”
杨凡一把搂住扁诞的肩膀,走向了林间僻静处,说道:“我敬你是一个医者,所以我一不杀你,二不打你,可是你得对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谁的人?为什么接近我?不然……”
扁诞警惕道:“你一不杀我,二不打我,还不然怎样?难不成骂死我?”
杨凡看了看扁诞,阴恻恻的笑道:“不然我就到处宣扬你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
扁诞惊恐的看了看杨凡,由衷赞道:“你这么无耻,我算是怕了你了。行吧,我对你老实交代,反正迟早也是得让你知道的。”
杨凡笑道:“这就对了,你说吧。”
扁诞道:“我是程锦门的医师,的确叫扁诞,这点却不曾骗你。我是大哥安排来考验你的,看看你品行如何。”
杨凡有点纳闷了,问道:“扁诞?这名字有点耳熟啊,对了,为啥考验我,为啥要看我品行?”
扁诞看着杨凡,认真道:“虽然你和我们二小姐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可若你品行不过关,即使我们身份不好,也不见得会把我们二小姐便宜了你。”
杨凡看了看扁诞,摇头晃脑之后又看了看扁诞,谁能告诉我,这傻子在说什么,怎么把我听成了一个傻子?
杨凡问道:“等等,我怎么就和你家二小姐好上了呢?”
扁诞没有好脸色道:“这个你不要问我,你得问问你自己,男人要有当担,做了就是做了,不要抵赖,难不成人家一个女子会用自己清誉来诋毁你不成?”
杨凡心里寻思着,不会是哪个花痴说了痴话,让人觉得我和人家做了什么傻事吧?得,不管是不是,都不要再多说什么,更不要去反驳什么,在任何时代女人的声誉永远都要比男人重要。只要女子不至恶,坏名声不妨让汉子担。
杨凡道:“得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叫你们当家不要便宜我了。”
扁诞笑了笑,说道:“男人就是贱,喜欢得了便宜还卖乖,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吃到了葡萄却说另一个架上的葡萄才不酸,没得吃,酸葡萄还会觍着脸去舔,吃到了,甜葡萄吃腻了还是说葡萄酸。”
杨凡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却知道这云里雾里都是陷阱,准没个好。
杨凡不想再与这匪医多做纠缠,简洁明了道:“告辞!”
扁诞连忙问道:“你要去哪?”
杨凡道:“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