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面前一视同仁,什么员外不员外,若分高低多见外。”
王员外:“我是王信义,上个月来此看过风寒,当时你还说我身有顽疾,告诫我要爱护好身体……你还记得不?”
杨凡长长的“哦”了一声,道:“我记得了,你是隔壁老王。”
两人叽叽喳喳的客套和寒暄将朱青山吵醒,带着起床气的朱青山坐在柳树下的石桌上。
青莲在身旁服侍净脸,朱青山看似漫不经心的坐着,实则上是在听杨凡与人的聊天。
只听杨凡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说道:“你这病我也是束手无策,你还是另择高人吧。”
那叫王信义的员外,一边从身后掏出一个锦盒一边急切的喊着别别别。
打开锦盒,五百两银银票整整齐齐的躺在里面,“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功成之后,另奉心意。”
杨凡左右为难犹豫不定,爱财神情一目了然,毕竟五百两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啊。
旁边不远处朱青山摇头轻哼。
不曾想,依依不舍许久的杨凡终究还是将银票推开,平淡道:“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帮不了你。早在半年前,你体内的毒素就已经存在于皮肤里了,这也是造成你伤寒时好时坏、反反覆覆的原因,所以你的伤寒越是吃补品越是不见好。一月前你寻我爷爷治病,那时你毒素已经渗入了血液,所以我爷爷开的带有毒性的药方,不仅让你伤寒痊愈,甚至还让你气血回转。可那只是压制,并非治好你真正的病源,今天你的毒素已经入了骨髓。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无力回天了。”
王员外如丧考妣道:“试试吧!你不是还没把过脉吗?”
杨凡:“望闻问切,你的病用前面两个已经足够了。”
王员外眼含期盼的望着杨凡问道:“我听怡红院的老妈子说,你治好了一个身患绝症的姑娘?”
杨凡知道他想说什么,轻叹道:“确有此事,可那姑娘的毒只是入肌透血,并未入髓,而你……”说着转身离去,不再多说。
王员外失魂落魄站了一会,又晃悠悠的走了。
杨凡转身进入厨房,端来五菜一汤,对朱青山和青莲道了声:“你们慢用。”
朱青山礼貌道:“一起吧!”
杨凡摇摇头道:“我吃过了,这是给你们准备的。”说完转身进了房间,关门上闩,窸窸窣窣,不知干啥。
朱青山眉头一皱,不动声色。
青莲拿起筷子先吃了起来,细嚼慢咽,神色认真,渐渐的眼光璀璨,回味无穷。
朱青山:“这是怎么了?”
青莲:“好吃。”
朱青山不以为然道:“山珍海味,稀世珍宝都未曾让你夸奖,这寻常小菜,能比的上御用佳肴不成?”
青莲也不多话,只是认真吃饭。
朱青山夹菜入嘴,禁不住也闭眼回味,道:“的确美味。”
肚足饭饱后朱青山问道:“那少年昨夜都在做甚?”
那少年指的自然是杨凡。
青莲:“做饭,烧水,走石子路,然后在柴房待了多时。”
石子路便是盲人按摩所用的鹅软石路,绕竹屋一圈,小区和公园幽静处随处可见。
朱青山好奇道:“你是说那少年是赤脚走这石子路的?”
青莲点头。
想起那墙上的乘法口诀,还有巧妙奇思的机关,朱青山觉得这石子路肯定也另有深意。
于是脱掉靴子走了上去。
“嘶……呀……哦”时不时从朱青山嘴里传出。
朱青山本想放弃,转念一想,连一个带伤的少年都能走完,为何自己就不能呢?
咬牙坚持一圈,慢慢适应,三圈后,如履平,身体渐渐轻盈,五圈后四肢出汗体内内力自行运转,比平时快速,比平日雄厚。
朱青山穿起靴子对侯在一旁的青莲说道:“我们去柴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