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花狗都要摸一手狗屁股,试试手感。
童全福见着赵虎剩还真有点怕,一来周奉天那做事讲道理,可赵虎剩那是压根不跟你讲道理。
二来,小时候,他还被这犊子走过,知道这人手底下狠。
他连忙嚷道:“我这是和周奉天来讲道理的,他们家现在挣了那么多钱,可不就是靠村子里的财产,现在还要来薅羊毛,这还要不要脸子了。”
赵虎剩听了那乐了!
“嘿,敢情好,丫的你属兔子的?光这事儿还能生红眼病啊,这要不是庆哥,你丫走路裤裆都漏腚,现在反倒是数落起庆哥的不是来了?”
赵虎剩话糙理不糙。
童全福脸一黑,“就算没周奉天,咱们村子也不至于喝西北风,你不瞧瞧赵全有他办得厂,那可都是在咱们村收农民。”
“你丫是玻璃废渣和废水喝多了?这玩意儿能比红星二锅头都上头啊?你丫咋净讲胡话啊……”赵虎剩掏了掏耳屎,屈指一弹。“要靠赵全有,这犊子可不得把咱们全村都卖了?莲花河那时候都泛死鱼了。”
赵虎剩说的是实情,赵全有当年那可干的不是人事儿。
自打他家的风水破了,家族衰败了,还债了,这村子也实打实的好了起来。
赵虎剩当初倒行逆施,为了自己的好事直接掠夺全村的气运,说他是恩人?说他全村的仇人才差不多!
现实里,他的工厂除了自个儿的亲信是龙眠村的,可手指缝里的半点好处都不舍得漏给自己的老乡。
就这样的人,也就童老二才乐得舔得飞起。
童老二给说的脸红,但还是梗着脖子骂骂咧咧道:“那都是周奉天威逼利诱的!”
这时,周奉天也说了一句,“之前我承包温泉的时候,那都是白纸黑字签下来的,我还特意托人去问了,没有一家反对,但凡有一家反对,这温泉我都不会自己承包,
这回也是……”他戳了戳手头上的地图,“我要承包这些地,你们可以开个价格,或者不同意卖的,随便开口,我绝不强迫大家伙儿,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