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赶上了改革东风,顺利下海,替子孙挣下了不少家业。
沈晗的父辈也都不是草包,一个个都做出了事业。
其中又以沈晗的父亲最为没本事。
但其他几家呢,经营房产事业折腾得风生水起。
但相较于他事业的不大成器,但他感情倒是很美满,与之相对的是,他的婚姻那可就不幸得多。
他这门亲事是老祖宗定下来的,硬要说,那就是一场联姻,沈晗的母亲也是出身名门,那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靠着娘家的庇护,沈晗的父亲,虽然生意不怎么样,但还是能够守得住家业的。
沈晗的父亲生性风流,外头风流债欠了一地,又和老婆没什么感情。
刚出生的沈晗,正赶上亲生父亲在外头彩旗飘飘,和个小三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母亲生完沈晗,落下了后遗症,脾气不好,身体也差,她立马就成了狗都嫌的存在,父亲不疼,妈妈不爱,这样的情况,整整持续了十年。
最后还是老太太看不过眼,亲自领回去抚养长大的。
小时候的沈晗,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招来脾气火爆的母亲一顿殴打,母亲对她很严格,她稍稍有一些做不好,就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最后还要抱着小沈晗哭。
而最严重的的一次,母亲抄起一旁的扫把,重重打在了沈晗的脑袋上。
“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往日里美丽动人的母亲,表情狰狞的样子……”沈晗想到那个时候的事情,不由得也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膝。
“其实我也没有怪过爸爸,像是他这样的,有地位,也有能力,甚至很有才情的男人,有一些人仰慕他那是很寻常的……”
周奉天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这不是都过去了吗?别再往心里去了。”
沈晗怔怔地看着周奉天,像是挣扎了许久,最后冲着他甜甜地笑了笑,把小脑袋捂进了被窝里。
而就在这时,周奉天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都有些晚了。
他笑着说:“别闹了,赶紧把这一趟针灸给你做了,也到时间了,等针灸弄完,咱们就得去忙正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