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这事吧,没有道理可讲的,张纵就这么恼了任天清。
怕团子的小脖子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继续揉着没撒手,“小葡媞,他可以走了吗?”
小团子被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就坐到了小侄孙的腿上,懒洋洋的靠着十分惬意,“不可以哒,要等大几子来哒。”
“好。”张纵也没问为什么,就陪着团子安静的等。
任天清那个气啊,他是目击证人,又不是犯人,凭什么扣押他,还得听个奶娃子的安排,凭什么?
内心咆哮,面上倒是无奈认命,老实得很。
木头人本人任尊佑看了眼任天清,暗自嗤笑一声,装得倒是挺像,大尾巴狼始终是大尾巴狼,再怎么装也成不了人。
任天清察觉到任尊佑的视线,转头去看了一眼,和任尊佑凶狠的视线对上,吓得脖子一凉,忙收回了视线,在旁边装老实。
老瞎子听说有人保释自己,他可以出去了,兴奋得差点哭出来,这地真不是人呆的。
见到保释他的秦三杰时,热情激动的上前给了秦三杰一个熊抱,然后紧握恩人的手,连连感激,“没想到是秦老板,秦大善人啊,您可真是我的福星,我的救世主,是我的再生父母啊,秦老板,以后有事尽管说,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以后小的这条命就是秦老板的了,你让小的去死,小的绝对不会多活一秒。”
秦三杰听得嘴角直抽抽,你这些话真心吗?你自己信吗?
咬牙抽回自己的手,似笑非笑的道,“小葡媞说,说谎是要被雷劈的,任先生,你这些话作数吗?”
小葡媞三个字,就跟压在老瞎子头顶的一座山似得,一动不敢动。
被雷劈的酸爽还记忆犹新,他不敢再要了。
尴尬的笑了笑,“那什么,秦老板,小的对你的感激之情可是千真万确的,以后有用得上老道的,老道能做得到的,绝对义不容辞。”
老瞎子不敢再夸海口,怕了。
秦三杰也不拆他的台,笑了笑,算是揭过,“我这还真有一件事需要麻烦任先生,这事任先生能做,不过,咱们现在得去找小葡媞,保释任先生,我也是受小葡媞所托,所以您的感谢,留给小葡媞就好。”
老瞎子僵了僵,见小屁孩啊,他不敢。昨天答应的鸡腿也没得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团子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