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副景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非常不解的问道,“季总,你不是有突发情况吗?”
“突发情况就是我要休息一下。”他说得理直气壮。
阿伦愣住,“啊?休息
……”
哪有人在董事会议进行到一般的时候休息啊?款且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
“季总,我懂了,你肯定又想出什么新招。”阿伦思索着,道,“让我猜猜,你是想在良辰吉时再投票,对不对?”
季默表情无奈的笑出声,哑然道,“你是从哪推测出这么莫名其妙的结论的?”
他挠头,试图求证自己的猜想,问道,“不是吗?那干嘛要在会议室放个钟表啊?”
季默喝了一口水,道,“那个表,是用来警醒老王的。”
“警醒?”钟表而已,还有这种神奇的作用吗?阿伦不解。
季默活动着关节,耐心解释道,“投票之前,我已经三番四次地在给老王进行心理暗示,让他在脑中产生疑心赵宇成的思维定势,一旦这种心理定势扎了根,那他对赵宇成的怀疑只会更强,不会减弱。这就是心理学里的定势效应。”
听完,阿伦一脸钦佩点头,“季总,您真是太厉害了,什么都能算到,但这和会议室挂着的钟表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是他们上次见面时约定的暗号?
季默看出他在想什么,道,“钟表的滴答声,会在人焦虑的时候起反作用,它就像一个倒计时的定时
炸弹,不停提醒着你,你要快速做出决定。我离开,是为了让老王好好权衡,他的心理防御机制慢慢瓦解。现在这一刻,一定是他疑心最重,最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一定能想明白。”
说完,他让阿伦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休息。
比起办公室的悠闲从容,会议室里等待的股东们都有些按捺不住,而钟表滴答作响的声音在老王的耳边逐渐放大。
他心神不宁的瞥了眼钟表,觉得烦躁不已,额头上不知不觉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后背也觉得难受湿粘。
老王坐如针毡,余光时不时瞄一眼赵宇成,后者完全不看他,只是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浑身都散发着凌厉的气势。
就在大家都有些坐不住的时候,季默推门而入。
他勾着并不热络的笑,道,“抱歉,问题解决了,咱们继续吧。”
阿伦走上前,公式化的望着各位股东,道,“咱们继续刚刚的环节,请反对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