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阔地道路上平稳地行驶。
若男和赵宇成并肩坐在后座上,两人皆是沉默了一阵。
半晌后,若男才勉
强撑出笑容,“赵总,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帮我解围,我肯定会成为今晚最大的笑话。”
今晚的她俨然已经丢盔卸甲,在那样的场合和情况下,将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的皮囊掩藏,暴露在外的就是她那不堪一击的内里。
那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回想起季默的神情,回想起他说的那句“你不用再等了”,“就当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样让人难过的话就已经无法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如果不是赵宇成的解围,她可能已经沦落为全场宾客茶余饭后的话题和笑柄。
媒体在明天会怎样报道她,自然也是可想而知。
赵宇成收回看向车窗外的视线,笑了笑,“你不用谢我,是我邀请你来的,我就有义务对你负责到底。”
话音落地,若男抬手摘下了项链递给赵宇成,“这个还给你,我不能收。”
可赵宇成并没有伸手要接过的意思,反而是语气笃定,“我送出去的礼物,从来就没有收回来过。”
“那你只能为我破一次例了。我希望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我不喜欢亏欠别人的感觉。”若男仍旧坚持。
“苛求自己凡事做到平等,其实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不平等。”赵宇成望着她,一双眼
睛似是有一种要将她看穿的魔力。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看起来在平常不过的眼神,总是会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若男摇了摇头,“赵总,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好意。”她的语气坚定,有一种不允许赵宇成拒绝,势必要将项链还回去的意味。
赵宇成也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思索片刻后接过了项链。
“好吧,那我就暂时先收回。但你要答应我,陪我去个地方。”
悄无声息地呼出一口气,若男淡淡地望着他,“抱歉,我今天有些累了,想要回家休息。”
赵宇成却是坚持,“你是我今晚的女伴,你心情不好,我自然有责任让你开心起来。而且今晚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请不要拒绝我第二次。”
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项链。
若男看着赵宇成,一脸无奈和为难。
他们两个人走进国贸顶层酒吧的时候,乐队歌手正唱着爵士,周围是零星地几名顾客。
若男心不在焉地望向窗外,窗外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将上海的夜景尽收眼底。
此时此刻这座城市在若男的眼中是一种表面繁华,内里却无比冷寂的存在。
赵宇成也看着窗外,“这里的视野特别好,能看到全上海最美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