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们亲自动手,野鸡们被赦免。但也难免有一死,因为山上的陈观还在,他就是烤野鸡的好手,剑舍山上的野鸡都见识过他的厉害。此时他正在山上乘凉,等他休息好了,这些野鸡都得遭殃。
少年的师父念念叨叨,终于吃上一顿热乎饭菜,酒也不错,他羡慕师弟的生活,但也只是现在羡慕而已,等到他想女人的时候他就觉得深山无趣。
少年对这酒不满意,山上有更好的酒,山下的浊酒就只是水,他想念的还是山上的好酒。夜里他要上山去喝,可现在人多,他要走,必有人知道他是上山偷酒。这种时候能拉师父下水杀人放火都是情有可原。师父酒足饭饱,对别人家的酒没兴趣,特别是要上剑舍山,那是他最不情愿的。
少年把剑舍的酒说出了花,师父还是不为所动,他现在是正人君子了,和少年的师叔坐在庭院里瞎聊。
王聪和钟瑜玟等女子在庭院外的河里戏水,少年不可能去和若厉掌门或者星镜道长摇蒲扇吧,他去忽悠黑衣男和斗笠男,这两个都是人精,不上山去打草惊蛇,他师父要是知道了,他们两个在这庭院就待不下去了。
少年去找小师弟,小师弟忘恩负义,和王聪等在河里胡闹,对他的师兄不理不睬。只有少年的师叔知道他做不住,在庭院里蹿来蹿去,进进出出。他说:“山上有母老虎,你别去招惹,让你师父过几天安生日子,不然他要对你起杀心了。”
少年说:“我想上去看看,故地重游,毕竟剑舍山上还是有我不少故事的嘛。”
他师父说:“先别去,涣群门的可能就在山上。你要是把他们引来,要死也轮不到我动手。”他和他师弟在喝茶,山里的茶很淡,和白开水差不多。师叔说这是恬淡,不是喝茶,是修心。纯属无稽之谈,和白开水的人多了去,不见得有几个修了心。
等到半夜,少年知道没有希望了,躺下睡不着。他辗转翻身,酒瘾犯了,在山里就是这一点不太好,酒瘾和别的瘾犯了没办法,他起来到厨房去,找到以前王聪酿的酒,这就放、存久了,有点吃法。灌两瓢后,觉得清凉,但再喝一瓢,又变成水了,寡淡无味。他再在厨房里转两圈,真只有两缸水,是他小师弟从河里担来的。
少年对自己说:“穷到家了,一口酒都没有,全是水。”他环顾乱七八糟的厨房,心生一计。哗啦就把王聪酿的酒倒到水缸里,现在水也是酒酒也是水了,他心满意足回去躺下,睡到中午才起来。在师叔这里很凉快,把在路上缺的睡眠全不起来。
夕惕的弟子和小师弟都闻鸡起剑,在庭院里练剑,六壬神剑和离手剑到处飞。少年看到他们勤奋的样子,心里大骂:要在这表现,岂不是故意让我在师父面前难堪,他要是看到我懒散,非要扒我的皮。他哼一声走到里屋去,王聪和钟瑜玟在生火做饭,黑衣男和斗笠男在喝茶。
他说:“搞点酒啊,大早上喝什么茶?”
斗笠男说:“中午了大哥!什么早上,中午喝茶去火。”他好像很懂养生,但表情里全是无奈,给他闻到酒味,他就要开始发酒疯了。
少年的师叔走进来,说:“好小子,你昨晚一个人喝通宵啊,把那一缸酒全喝完了,你是水牛啊。”
少年不好意思的地笑了,问:“师叔早安,我师父呢?我正要去给他请安呢。”
他师叔说:“拉倒吧,你师父还没起床。”
少年高兴得跳起来,他跑到庭院外去,化剑在手,演练习武。小师弟说:“师兄怎么快到饭点了才想起练武?”
少年说:“闭嘴,师兄我什么时候练都不晚。”
快开饭了,少年的师父起来,看到少年和众人在庭院里练武,笑着点头说:“对嘛,要交这样的朋友才行。”他跟着他师弟走进去了。
少年也收了剑,说:“准备吃饭,你少在你师父和师伯面前装勤奋。”少年敲他小师弟一下,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