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师父说:“你也怕死?怕死是好事,怕死才能活得长久。”他眼神终于舍得离开夕惕的女侠,看着黑色墙角的三个涣群门人,三堵墙把他们封在里面,他轻蔑一笑,说:“都是这些招,墙我们也有,不必拿出来了。”
少年说:“师父神功盖世,这几个在你眼里只是蝼蚁,快杀了他们为武林除害。”
他师父说:“我就是武林一大害,说什么?几年不见你就要教为师做事?你游离江湖这么多年,长见识了啊。”
少年说:“没有的事,我怎么敢,只求师父救我们一命,这对您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他师父看着黑衣男说:“十两银子就要换这么多人的命,他们的命是有多贱啊。”
夕惕掌门说:“老先生不帮也罢,不必这般践踏我等。”
少年的师父说:“咦,这老太婆刚烈得很,在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泼妇,女人一泼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黑衣男说:“各有特色嘛,把刀给我吧,我去劈了这三个呆子。”他伸手从少年师父的手上拿走明太刀,转身走向邋遢男。
邋遢男见到明太刀,大喊:“师兄,就是这人斩了我的手,快把他阉啦!”
黑衣男说:“我不该断你的手,我对不起你,我应该剪了你的舌头。”
邋遢男的师兄说:“对!你要是能让这乌鸦闭嘴,对我们涣群门就是大功一件。”
黑衣男说:“我现在杀了他也能让他闭嘴!”他提刀飞去,却被邋遢男的师兄一拳打来,把人弹开,他不敌黑拳,跳飞到一边。
邋遢男的师兄说:“我就说过学剑的都是废物,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他不等黑衣男立定站稳就再出两拳。黑衣男飞身跳开,黑拳把地上的尸体捶得稀烂,苍蝇们也惨遭横祸,肠子都流出来,和人的肠肚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苍蝇还是人。
黑衣男说:“厉害厉害,这好人我做不了,让给别人吧。”他回到少年身边,把刀递还少年的师父,“此二人不简单,难怪你徒弟打不过。”
他师父说:“是个人他都打不过。我不是学刀的,拿着铁疙瘩干嘛?”他没接过明太刀,而是化出金剑在手,飞向邋遢男的师兄。
邋遢男的两个师兄同时出拳,四只黑拳打在少年师父的身上,他虚化身体,依旧赤剑飞去,黑拳穿过他的身体,打空了。
“学剑的就应该这样,这世上练拳的就不应该存在!”他一剑刺去,剑尖星芒闪耀,熠熠生辉。少年看出这是风行天上,这招他也会,且看师父如何破敌。
他师父金剑被黑衣男化出黑掌挡住,金剑不得前行。
“我不明白我师父在怕你什么,你们师徒这两下子还不够我塞牙缝!”他撑开双手,怒出一拳,打在少年师父的脸上。
少年的师父不闪躲,挨下这一拳,若无其事,冷冷笑道:“好拳,但也早该灭绝了,千年门派留我们就行。”
邋遢男说:“你们连个名字都没有,快快解散了吧。”他在一旁观战,他师兄不示弱,他们应该能赢。
另一个师兄说:“小心!”他已经将你的拳虚化,近距离攻击对他是无效的,快避开!“
邋遢男的师兄才明白,那一拳打在他脸上,他还能笑得出,是有把握化解了。他扭头侧耳避开对方的宝剑,半蹲出拳,打在对方的腹部,要击伤他的丹田,如此他不能凝聚真气,就不能虚化了。
少年的师父鼓着肚子又接下两拳。邋遢男的师兄这次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拳头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又被虚化了。他要再出手时,少年的师父一脚踢中他,他翻滚在地,嘴角泛雪。
他一倒地,三堵黑墙就没有了支撑,缓缓消散,外面光亮透进来,从豁口照进地牢。
姜秋林在地牢里,看到外面亮堂堂,说:“外面好像打起来了,墙不在了。”他飞上去,挂在铁网上探头去看。但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