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天底下有歹心的人不尽其数,不能赖剑舍。
仪琳说:“从大伙进剑舍的那天起,剑就被调包了,你们这是在强词夺理。”
至殊不饶她胡说乱道,她的武功修为还不能发现剑对不对劲吧。
仪琳说:“我是经云雷刀神提醒才发现你们的剑不对,他的修为远在我之上,他能解开明太刀的奥秘,他对刀剑的熟悉比在场的都熟悉吧。他若没有资历,谁还有?”
刀神不得不说些什么了,“我第一次拿到剑就觉得不对劲,和我以前拿到的剑很不同,我已经有意避开,剑舍掌门实在热情,再三邀请,我才到这来参研。经过几天的接触,我发现那不是真的贞利剑,只是一般的玄铁宝剑,做工精良,但用料不够讲究。能调包贞利剑的,一定是熟悉此剑的人,更是能在这个院子自由出入的人。我到剑舍以来见到这里守卫森严,一般人是进不了这院子的。”
他的话立即有人补充,这些在这里住久的侠客最清楚剑舍什么样,他们说剑舍是最近才开始加强守卫的,重点是这个小院子和至殊的小院。这是姜秋林最清楚。
清楚的人主动站出来说:“盟主日理万机,增强守卫是情理之中,介于剑舍曾经发生过夜宴之祸,把女弟子的院子保护起来也不足为怪也。”
当王太冲问为何一起没加强,这个节骨眼上才想起,剑舍的脑子都不够用吗?剑舍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还提出不久前剑舍山下有人中了白蛇泡酒的毒,这毒酒在剑舍屡禁不止,真是让人讶异。
姜秋林回答不了这些个问题,他对剑舍背后的争斗不甚了了,至临和至殊面和内斗,暗地里这两个都做出什么事他也摸不清。
至临听到白蛇泡酒的事更羞愧,那酒只能从他屋里流出来,他请师傅说两句。剑舍掌门骂他畜生。
剑舍掌门说:“现在不是讨伐问罪的时候,剑舍失了宝剑比谁都着急,兹事体大,不能对外人道。我也只跟两名弟子提过此事,还让至临到京畿去请陈力士来商议,我隐瞒各位也是有原因的,要是涣群门的知道贞利剑不在剑舍,我们就是涣群门下一个灭门的目标,剑舍几千口人,没有了就是武林的一大损失,没有我们,武林能对付涣群门吗?”
都是强词夺理,但他们确实人多,和涣群门对阵的时候有他们在前,自己也晚死一会,不依饶的只有王太冲,但他也明白剑舍现在是武林最不能割舍的一股力量,他们是对付涣群门的主力。
再一次不能把剑舍掌门怎么样,实在可恨,王太冲都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他甩手率众离开。夕惕掌门把他拦住,现在还不能走,说得难听一点是无路可去,涣群门下一家还不知道要找哪个门派,好不容易聚齐大家,在剑舍商议对策才是本次聚会的目标。
剑舍家大业大,留大伙在山上吃喝几天没有问题,有大伙在涣群门的人再厉害也不敌整个江湖,站着让他们杀都能让他们累垮,剑舍掌门请大家在剑舍做客,不要客气。
他们不会客气的,姜秋林的累活要来了,想到招呼这么多人吃喝,他欲哭无泪,可能还费力不讨好,这些大爷不好伺候,人多了剑舍就会乱,现在没有盟主的威信,指不定会再出乱子,那白蛇泡酒在暗中雀雀欲试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