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神说:“我也不会,我是有那两家剑谱,但现在都不在身边,我不是习剑之人,背不下那整本剑谱。你师父是让我来监督你,他怕你练得攻心。”他把指点改成监督,这样可以少点事,能不做就不做。
至殊练武极认真,她现在学的是若厉剑法,对于一个从小学习剑法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困难,但她时不时来打搅刀神,要他解答剑谱中真气运转的技巧。
刀神勉为其难只能教她,她意不在从刀神身上学剑谱,而是想学刀法。刀神当即拒绝,说:“你师父是让我教你剑法,不是刀法,你是剑舍的弟子,你偷学刀法是大忌,犯了门规,要被逐出剑舍的。”
至殊不提学刀的事,但她还是想知道关于贞利剑和明太刀的奥秘,刀神拗不过,只能把刀剑和故事给她说一遍,他还不饶,缠着刀神。刀神又把贞利剑能吸收涣群拳的拳意和真气的奥秘告诉她。刀神发现这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这母老虎虽然对他不跋扈,但是很难缠。他让至殊好好学剑,学好若厉剑法他再请剑舍掌门把七星剑法拿出来,两个人共同参研。
至殊算是日日有长进,若厉剑法在她手上一天一个变化,她依然不忘每天到掌门庭院去给师父请安问好,也让师父看看她每天习武所得。同样每天都来找师父探讨剑法的还有至临,他学的是高深的酒食有庆,师父每天花在他身上的时间也多一些。师父对于至殊更多的是鼓励和敷衍,她的剑术实在没什么可指点的,师父说有云雷刀神在,他已经算是剑术高手,一般的剑术问题他都能解答。至殊在掌门庭院受冷落,对至临更加怀恨在心。
至临一心练剑,没有看到至殊的变化,他有日来找云雷刀神,两人在刀神第一次来剑舍时是好友,现在也可以再续前缘嘛。刀神在至殊的院子,至临踏上这个守备森严的小院子才想到师妹的苦,她可是经历过夜宴之灾的人,自己半年来太忽略身边的人了。
云雷刀神见到至临,总算可以拜托至殊这个难缠的母老虎,他借口和至临叙叙旧,喝两杯,要走出至殊的小院子。至临说不急,晚上再喝,现在剑舍规矩不同以前,白天不能喝酒。
刀神失望,这剑舍不干人事,他和至临在至殊的院里坐下喝茶,这一定是陈力士留下的习惯,喝茶养身,把剑舍这些人都养奸了。
至临问刀神:“可研究出贞利剑的什么端倪没有?”
刀神说:“我实在愚钝,看不出那宝剑有什么过人之处,已经给你家师父交底了,我实在不行。”
至临说:“你都研究不出其中奥秘,武林如何抵挡涣群门来袭?你在剑舍无所事事,继续研究研究吧。”
刀神看至临一眼,这小子也学精了,掌门庭院里的假贞利剑不一定和他没有关系,刀神笑笑说:“那是你们剑舍至宝,我老拿在手上把玩不成体统。你才是用剑高手,你应该去试试。”
至临说:“我比你更愚钝,你好歹把明太刀的奥秘破解了,我连师父的酒食有庆都练不好,有时间你也来指导指导我?”
刀神说:“不敢当,你可是剑舍大弟子,轮不到我教你。”
至临说:“你不是在教至殊吗?多我一个不多,没有什么分别。”
刀神说::“我是受盟主命令监督她练习若厉剑法,我可指点不了别人学剑。”
至临说:“你也可以指点我学学若厉剑,你是见过太行山剑谱的人,想必很有心得。”
云雷刀神才大悟,这小子叙旧是假,盯着若厉剑法是真,他不想让她师妹有超过他的地方,连觉尘的离手剑他都连起来,这人贪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