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累趴了,“真气一滴不剩,还有没有酒?”他问,酒能解乏能救命。王聪说酒都给云雷刀神泡澡了,要喝就一头扎进他的坛子里喝吧,索性和他一起泡最好。
少年不提要求了,还以为自己是大功臣,没想到一回到谷底就被人厌嫌,他躲在房里休息。师叔主动敲响他的房门,夸他有长进,没买酒。
少年坐起来和师叔好好聊聊,他问:“师叔,你知道我师父在来探访你之前和涣群门的人交手吗?”
师叔说:“有这种事?他在我这小住了几天都没听他提起。”
少年说:“他是被涣群门的掌门打得落荒而逃,跑到你这避难来的,不是专程来访你的。”
师叔说:“你听谁说的,我师兄武功不在你师兄之下,涣群门如何伤得了他,我不信。”
少年说:“我们此次出门采购,遇到我师父的两个手下,他们说的,不会有假。”
师叔沉思片刻,说:“难怪他来去匆匆。”
少年说:“那人还说我在师叔这绝对安全,我师父也跑到这来避难,这谷底真有这么隐蔽吗?”
师叔说:“看来是很隐蔽,剑舍的人下来几次都没找到,这是天意啊。”
少年不信天意,师叔说话都不自然,显然要避开这个话题,师叔和他交流了一下对这场大雪的看法就出门去了。
少年起身出门,来到云雷刀神的屋子,他在坛子里是看不大外面这么大的雪景了,实在是可惜。少年为他描绘一番,刀神并不感兴趣,雪景是玩物丧志的人才把玩的,像他这种侠客,心里只有刀,只有武功。他对少年华丽的辞藻哼唧一笑,说:“无趣,没事别来打扰我。”
少年说:“有事有事,你不觉得这小院子很奇怪吗?你现在真气恢复了,就没有察觉到真没异样?”
刀神闭目运气,说:“没什么不妥,平常的小院子,你发什么癫?你是不想在这待着了吧。我告诉你要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少年说:“我又不要做人上人,人上人那位在山上忙着呢,等你好了你上去看看,剑舍掌门现在比热锅上的蚂蚁还忙。”
刀神说:“少胡扯。你真是发癫。”
少年凑到他耳边说:“这小院子可是涣群拳的掌门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师父上次就是来者避难的,你说神不神,剑舍找不到也就算了,涣群门的人也找不到,不合常理。”
刀神说:“这你得去问你师叔啊。”
少年说:“他藏得很深,我看此地也不宜久留,你赶紧好起来,我们撤!”
刀神说:“扯,你就是不想在这待了,你想去青楼吃香喝辣。”
少年说:“怎么你也被他迷住了,你好好观察他几日。我这次出去见到我师父的属下,他们说我师叔不简单。”
刀神说:“挑拨离间的话你也信,活该你受罪。”
少年出来了,和刀神说不通,他来找钟瑜玟,钟瑜玟也没发现这小院子有什么独特之处。少年说会不会和贞利剑类似的有某种机关,或者湘钦地宫那样的,让人难以发现,师叔也是心思缜密的人。
钟瑜玟说:“不像,这不是什么宝地,要布设机关不是他一人能为之,即使经年日久也不可能,何况他才下来没多久。”她也觉得异样,但是找不出原由,少年的师叔看起来无脑,但经黑衣男和斗笠男那么一说,他看起来大智若愚啊。
钟瑜玟说要在观察一段时间,先不要惊动师叔,他也不一定有什么坏心思。少年说有坏心思也无可厚非,他们门派从来就没有好人,没有坏心思才怪,只要不伤及他们三个就行。
拿到了过冬的物资,师叔今晚很开心,可惜没有酒了,不然可以庆祝一下,只能吃点肉,有肉没酒不尽兴,少年也不敢提议去剑舍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