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说:“不恨,但他也不希望我留着这世上,他说我不该入这个门,我不适合这个江湖,我留着就是这个门派最大的弱点。”
王聪问:“为什么?”
师叔说:“因为我武功最烂!”
钟瑜玟说:“后来呢?”
少年说:“后来他真成了我们门派的祸害,把那么多秘籍泄露出去,成就了剑舍这个武林毒瘤。”
师叔说:“要是再来一次,我也是会这么做,因为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要活下去,没有靠山,靠自己又不行,我只能自己建一座靠山来。”
师叔的靠山已经不是他的靠山,剑舍如火如荼正在壮大。
看到至临和姜秋林都在扩张自己的势力,至临闲不住了,他主动上掌门庭院来,掌门说:“你也有开窍的一天吗?我以为你掉进酒坛子里醉生梦死了。”
至临赔罪说:“再不喝了,再不喝了。”
师父严厉地说:“你不喝,你不喝酒窖里的酒怎么少了那么多?你被告诉我是酒窖里漏了。”
至临说:“没有的事,姜秋林现在接管酒窖,没人能随意进入拿酒了,剑舍已经十几日没有人喝醉了。”
师父说:“那是我们剑舍扫了你的雅兴咯?”
至临跪地说:“师父息怒,我知道我这段时间十分碍眼,但也找不到事做,就在山上练练剑度日而已。”掌门也知道他练个屁的剑,整天在个个庭院收刮酒水,像个准备过冬的松鼠。
师父说:“你练剑习武?师兄弟们可都没看到,他们也好久没有动起来了,觉凡走后剑舍的剑术懈怠了。这些酒鬼都是引你而起,你应该有点自己的想法,你已经长大了,或者是剑舍的现在,已经不能再宠着你了。”
至临在地上磕几个响头,说:“弟子明白!”
至临回去后,开始召集所有师弟习武练剑,每日在新建的大堂上列阵布队,把剑舍荒废的剑术学起来,剑舍昔日哼哼哈嘿的练剑口号又响彻山里,很多鸟听了都惊飞。
少年一行在谷底听到他们的喊声,都知道剑舍没有在花天酒地了,他们是认真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