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惕的人一喊,就热闹了,街上的人都围过来。自从这些侠客来到昭义城后,城里就不得安宁,这胭脂街是女人街,还算太平,今天也死了两个人,这武林人的热闹无处不在了,胭脂街也热闹起来。
至临这时出手和不出手都不好,无奈地看着陈观,陈观也没办法,说:“你们师兄妹惹的祸,我能怎么样?”他看着至殊,至殊持剑运气,她是收不回来了。
至临勉强拔剑,不打不行了,但输赢都是拆剑舍的台子,他再看看姜秋林,他也无奈,但作为剑舍的一份子,他也拔剑了。眼看小事变大事,他知道不该出手,但也没办法了,悔恨,懊恼,不该跟姜秋林这废物过来的,就知道这废物不会有什么好事。
仪琳也运气了,她真气四散,衣襟飘舞,看得街上的风尘女子们羡慕不已,她们见多了粗鲁大汉的搏杀,像疯狗缠咬一样血淋淋,没见过这么飘摇优美的女侠,她们都希望快打起来。
仪琳挪步环腕,蓄势出招,她这次要赢得漂亮,绝不给剑舍的小子一点机会。
至临化出两堵冰墙夹在夕惕女侠们的两侧,让她们无处可逃。他战斗经验丰富,趁乱中也不会输的很惨。
陈观后退几步,剑舍的事他实在不想掺和了,他心里想着自己的事,有自己的未来和规划,就等着涣群门的再找上门来。剑舍这帮人太废物了,和他们相处他真是太累,为这点破事都能剑拔弩张。反观罪魁祸首姜秋林,他笨拙地持剑,站在至临身后,不像是个帮手,倒像是随时准备给至临捅一剑的人。他看出至临无心参战,而夕惕的人兴致勃勃,气势上这些女侠就赢了。
至临的冰墙不断合拢,挤压夕惕的人。仪琳上步出招,寻找突破口。至临和仪琳两剑相逢,你争我夺,仪琳的六壬神剑更加娴熟了,至临明显感觉到和在京畿时很不同。
仪琳挑挂剑锋,突刺不断,至临预判不到,只能后退。
一旁的至殊,不是仪吾的对手,仪吾也是学得六壬神剑三四成,两三招就把她打翻在地,佩剑挑飞,仪吾捡起来,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三脚猫都不如,你剑舍真是徒有虚名,不堪一击。”至殊躺在地上,任由她们踢打。
姜秋林看到至殊败到,跑过去挥剑,他的武功比至殊还不如,仪吾以一敌二,轻松卸下他的佩剑,一脚踢在他受到的肋骨上,嘴里就冒血了。把仪吾吓一跳,这人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病猫还想逞强!”她说。
姜秋林和至殊都躺在地上,至临大喝一声,化出两堵冰墙挡住仪吾,振奋精神,持剑挥劈。仪琳知道他认真了,但也不过如此。
至临往后跳一步,使出他尚未成熟的酒食有庆,他的分身飞散,一个分身持剑击退仪吾等人,四个分身和本体朝仪琳劈斩,但这些分身动作笨拙。仪琳的六壬神剑还能应付,一剑对五剑,至临也找不到破绽,只能算是平分秋色势均力敌。
仪琳一心取胜,她可不想和至临打平手,那就太给剑舍面子了。她也后退一步,横扫一剑,为自己争取出剑的时间,她双手持剑,转身蹲身向上斜刺,一只巨大的白凤凰从她剑锋化出,冲散了至临的分身。
至临一个踉跄,后退几步,几乎要后仰摔倒。陈观在一旁说:“好剑意!”他看到至临的大招被破,知道胜负一分,但至临打昏头了,站定后还出剑,这就落了下头了,输了还不认,传出去江湖上得怎么说。
至临持剑飞去,他僵直身体,以佩剑做剑尖,以肩为剑锋,以脚为剑柄,他真气环绕,化成一把巨大的冰剑,把他含在冰中,他在冰剑身中运气出力。
陈观说:“唉,至临,街头斗殴你也要取人性命吗?”
夕惕的女侠这时被至临的冰墙困住,眼看冰剑飞来,这一剑就算师姐仪琳能躲过,她们也躲不过了。她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