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你表演孝子的时候啦,你还愣着干嘛?!”
剑舍弟子和围观的人都看着陈观,他无地自容,说:“我父亲乃天下第一剑士,不用我插手,区区两个无名小卒,不是家父对手。”他说完这话只希望父亲尚有余力,不要让他被人耻笑。
陈力士仿佛听到他儿子的心声,出手更卖力了些。杨言志和剑舍掌门看到他老当益壮的劲头,也奋力出招。
黑衣男和斗笠男如受潮汐冲击,往后退了几步,三个老头战斗经验丰富,乘胜追击。
斗笠男拿着贞利剑也没发挥出它的长处,可能它根本就没有长处,短得要死,让一个大男人羞于拿出来。
庭院里的剑舍弟子,看到掌门占上风,叫好助阵,包括姜秋林,他叫喊着,声音比谁都洪亮,一点没有来时半死不活的样子。少年看到他谄媚的模样,万分厌恶。
少年说:“瞧那废物,墙头草!”
王聪说:“在剑舍这几天就看出来了,他做不成剑舍的弟子也要做剑舍的奴才,这几日在剑舍端茶送水,比山里的下人还勤快,有这功夫去练剑,早成一代剑客了。”
钟瑜玟说:“这人性格畏畏缩缩,去读书还可能考取功名,有出头之日,来武林中学剑,资质平凡,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王聪说:“公子不也是资质平凡,一样能取得武学成就。”
钟瑜玟笑说:“他是遇到好师傅和好师兄,不然现在连姜秋林都不如。”
少拿说:“这话不假,我的武功全靠师父和师兄的悉心教导,我们门派从没这么用心栽培过一个人。我是运气好,遇到我师兄,否则我师父都不愿收我。”
王聪说:“那你师兄在你师父面前还是说得上话的嘛。”
钟瑜玟说:“敬一是千年一遇的武学奇才,他师父是百年一遇的天才,都是这个门派的希望,两人武功教学相长,可以说是互为师徒,他师父对敬一并没有长辈对小辈的不屑。”
少年说:“是啊,只有我是师父不愿正眼看的人,在他眼里,我是多余的弟子,我们门派这一代有敬一师兄就够了。”
王聪说:“可你现在是你们门派唯一的传人,这就是天意吧。”
王聪没说完,天上五人打斗已见分晓,三个老狐狸抓住黑衣男和斗笠男轻敌的空挡,齐手攻击,斗笠男和黑衣男从攻退为守,从守变为逃,他们飞下来,落到颓塌的院墙上。
黑衣男说:“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把剑给我。”
斗笠男说:“我看你也不行啊,是你把剑抛给我的,你的离手剑好像是华而不实啊,没什么用。”
两人还在拌嘴,杨言志和陈力士朝斗笠男飞来,剑舍掌门独子向黑衣男出招,看来他们要主攻斗笠男,由剑舍掌门牵制黑衣男。
“这就是战术!”陈观大喊,他父亲取剑有望。
斗笠男面对一剑一拳,一长一短,有远守,有近攻,他没有还手的余地。
相比之下黑衣男处境好得多,他和受伤的剑舍掌门比试,两人都没使出十分力,可能都没飞、十分力了,只能勉强应付对方。
庭院里的人又叫好,姜秋林叫得像清晨的鸡鸣,声音拖着长长的尾巴,像个华而不实的假凤凰。
王聪对少年说:“公子,你要不要出手,他们可是来帮你的。”
少年说:“你想简单了,他们不是帮我,是要取我身上的羊皮纸。”
钟瑜玟说:“也不全是,帮你的心是真的,他们不想贞利剑落入涣群门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