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赤裸裸的至殊,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老天这么帮忙,要是知道她也有这需要,早就合作共淫了。无论她是不是剑舍的母老虎,再凶的老虎也只是母的,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堤坝已经跨掉,水不泄下来不行。
第一个汉子扑倒至殊,至殊还没从春宫图里回过神就已经被一个大汉压在身上,手里的佩剑掉在空葫芦旁。
至殊以为这是春宫图里走出来的人,还是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醉梦中的夜晚,意识的房间里,那大汉一把扯下她的裤子,他持一柄肉剑刺入时,至殊感到有个地方火辣辣的疼,相似小时候习武划伤的大腿内侧不小心碰到食盐,她从幻想意识中醒来,一切都来不及了,那人已经在冲撞她的城门,冲车上巨大的木头让脆弱的城门瞬间崩碎,毫无抵抗之力。
她顺从自己的意识,迎合从进来的敌军,和他们把酒言欢,嬉戏作乐。
院里等着攻城的人很多,还有二十九个,他们摩拳擦掌,等着不耐烦,催促前面的人动作快点。第一个人动作极快,但因为白蛇泡酒的药性,他两刻钟都没从城墙上下来,他后边的人都拖得一丝不挂,这是为了省时间,为了大家好,他们都是能为集体福利苦虑冥思的人,伟大得无与伦比。
第一个人拔出去还没下城门,第二个人就已经***,两个人的衔接犹如一个抽搐的动作。至殊甚至没感觉到换人了,知道撞开城门的木桩变小了,她才晓得对手已经换人了。
少年三人在北山庭院赏月,赏月没有酒怎么行,王聪摆摆手说:“我实在不会再喝了,你们自己喝吧。”
少年说:“这里没有酒啊,算了,还是等着吧,等剑舍大乱后我们在回去庆祝。”
钟瑜玟说:“我可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喝酒是习惯,每天都要喝的,明天可以多喝一点。”
少年就地盘腿,开始练习风行天上,这第二成的风行天上也是一番天地,需要好好探究摸索,他越练越想练,知道王聪和钟瑜玟把他从沉迷中唤醒。
客人庭院里攻城的人一个换一个,至殊承受不住了,感觉身体被掏空,乏味无趣,想要反抗,但对手个个凶猛入虎,她躺在床上像被鬼压床,动不得,她想大喊救命,却被对手蒙住嘴,嗯不出半句。这时她已经完全清醒,白蛇泡酒的药性散过,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干什么,可门外还有二十几个人的药性还没散。
他们从排队变成四人按住至殊的四肢,一人攻城,这时策略,是战术,至殊敌不过,绝望了,眼泪不断顺着眼角流下,但攻城的人才不会可怜她,只能承受那无情的撞击。
一座城池,不断遭受兵燹,久而久之城里的百姓就会对战争麻木无感,不知道是第十几时,至殊已经麻木了,只有意识清醒着,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她知道要是她能活下来,一定手刃这些人,把他们剁碎喂狗。
到第二十个军团攻城的时候,这座城的城门已经不成样子,是圆是方都看不出来了,人马匆忙,来去匆匆,这座城已经昏死过去,还无生气。已经不用人按住她的四肢,大家都到后面排队去了。
得胜归来的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赶紧跑路,到门口发现院门锁死,大呼:“上当!”他们使劲敲门,守卫的说:“别嚷了,你们已经嚷看一夜了。”
侠客们说:“放我们出去,我们是客人不是你们的俘虏。”
守卫说:“至临师兄吩咐过,任何人不能进出,几位请回去歇息吧,明日天亮就能得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