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他已经一动不动。
擂几拳,他啊的一声喊出来,大腿内侧有股发烫的暖流流出来,他以为是被荆棘划伤的伤口又裂开了,但他闻到一股石兰花的味道,腥得很。他感觉身体舒畅多了。这时才注意到他胯下的守卫已经死了,脑浆都被他打出来,五官不成样子,辨认不出是谁。姜秋林慌张地站起来,杀了剑舍的人,他就是剑舍的敌人,以后怎么在这待下去。他撒腿跑,跑进茫茫夜色中。
陈观和至临在剑舍山里乱蹿,早就偏离了去掌门庭院的路,他们下体胀痛,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喘粗气,感觉真气成倍在体内增长。至临做了很多次白蛇泡酒,一次都没尝过,这次知道它的厉害,说:“这药酒真是厉害,我感觉现在自己的真气能赶上我师父了,等下他看到我的真气内力,岂不是要打个踉跄。”这是酒后的疯话,他师父要是知道他喝了那东西,定会敲碎他的脑袋。
他们继续往前走,好像来到北山庭院,陈观说:“你家掌门就住在这种地方?”
至临伸长脖子看了看,夜光下,满目杂草,破壁残垣,“这是我师叔住的地方。”
“就是教你配制白蛇泡酒的那位?”陈观问道。
“是的,就是他。”至临说,“真是冥冥中自有天定,我们竟糊里糊涂来到这种地方,当年我们把中毒的少年从这里逼到悬崖边,我师叔带着他跳下悬崖,没想到那小子没死。”
陈观不是来听他回忆往事的,他现在脑袋里和院里的人异地同步,只有女人。他都要开口问:剑舍哪里有女人?但他的理智告诉他,剑舍里的两个女人都动不得,一个是至临的师妹,一个等天亮要拿去换贞利宝剑,都是惹不得的主。他想问剑舍的人平时怎么解决需求。他不是想问,而是已经开口问了,要不是喝醉,他一定开不了口。
至临看着他,回道:“我们都是童子之身,不知道这些事。”
陈观的女儿都十几岁了,他和至临不同,他全身难受,说:“快离开这鬼地方,我憋得慌。”
至临何尝不是,但他也没有办法,先去找掌门,弄不好他喝的更多,他憋得更难受。
陈观相信剑舍掌门一定能找到解决之法,他们拖着那根东西从北山庭院出来,陈观说:“这次可别带错路了。”他热得不行,内衫也脱了,反正四下无人,光着膀子吹北山的风。
至临坚持自己的风范,虽然内衫都可以拧出水了,他还是穿贴在身上。北山这条路他走过无数遍,闭着眼也不会走错,他朝着掌门庭院带路,道路两侧的露水大湿他们的裤子,沾上绑在腿上的那根东西,冰凉凉的,这东西犹如遇凉水淬火铁剑,变成钢铁,更坚硬了,有机会的话可以和贞利剑硬碰硬,争个高低。
贞利剑现在在钟瑜玟腰上,硌得她难受,因为她正躺靠在王聪床上,看着至殊在舞剑,重复一个动作。室内不像外面有秋风吹拂,她已经闷热得把肚兜都脱了,赤裸上身在房间里转腕旋剑,还扭腰。这要是到哪座青楼上去都是铁打的头牌,从古自今没人光着身子舞剑,这妖娆香艳,钟瑜玟和王聪看得津津有味,少年蒙头在被子里,无聊得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