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板!?这居然是乔老板买的?”于林晚惊讶的说道。
转眼见时清风一脸不解,便开口解释道“没想到乔老板竟如此疼爱夫郎,竟然连衣服,首饰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想必平日里,你和乔老板定是恩爱非常。”
于林晚脸上带着笑意,眼睛里却透露出了一丝艳羡。
虽说自家妻主对他也不错,也会将管家权交给他,平日琐碎小事也都权全交由自己做主,但跟乔老板一对比,简直惨不忍睹。
时清风看上去就是稚嫩气,想来就没操心过,哪里像他这般,脸上都有了皱纹。
时清风被于林晚调侃的话,弄的瞬间脸红。
“她没有,林晚说的那般好,只是巧合。”时清风红着脸解释道。
“行了,我也不打趣你了我就是想知道这样式是那家店铺所做,我也想做一身。”于林晚见时清风被臊的脸皮子通红,便不在戏谑。
“等我回去,问问妻主,再告诉你。”时清风将此事应承下来。
坐在远处的安思远见时清风跟旁边的人有说有笑,狠狠喝了一杯酒。
心里不服气:明明他要时清风来是想让他出丑,偏偏他现在游刃有余,根本跟他想象中的完全相反。
安思远端起一杯酒,缓缓朝着时清风的方向走去。
然后站定,对着时清风抬起酒杯,“乔夫郎,原本我还想喊你同来,没想到听下人说,那时候,你还未起身呢。”
“那时候离交流会的宴会时辰,还有不到半个时辰,我想乔夫郎就是因此,才会来晚。”
“不过,既然知府主君不追究,我们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但是,可要罚乔夫郎三杯酒才好,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听见安思远的话,有一瞬间皱眉,但又听见罚酒一事,才响应道:“没错,罚酒。”
“乔夫郎来晚了必须要罚酒。”
“乔夫郎原来是起晚了啊。是不是妻主照顾的太好,没起来?”
一系列各种各样的话,传进时清风耳朵里。
旁边的于林晚听到这些话,不由烦躁,人家的家事,哪里用的上别人去说?
可见附和的人数太多,便不好开口,只向时清风偷去了一个安慰及怜惜的眼神。
时清风回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大大咧咧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喝,一连三次,让安思远一惊。
“安家主,酒,我已经喝了,还有什么事吗?至于你所说的找我同来,这件事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而且那时候,我早已经起身了。”
“不知安家主何时去的客院,我家妻主一直在门口练武,她可没见过安家主。”
时清风这一波操作,可谓是打了安思远的脸。
安思远听见时清风的话,嘴角抽搐,支支吾吾道:“我去时,没看到乔老板,而且打听了一下小厮才知道。
或许是小厮乱传的话,让我听见,信以为真了。乔夫郎可不要怪罪。”
安思远一副自己听错话的态度面对时清风。
“既然,安家主都已经解释清楚,那自然清风不会不原谅安家主。”时清风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