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傅祸想了许多后,突然脸色僵硬。
他替她考虑这么多干什么?
是闲着没事做吗?
他恨不得那个小祸害过得不顺心才好,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稍微平衡点,以报她带给他的痛苦。
“嘎哈哈哈哈——”
乌鸡发出嘎嘎叫声,用脑袋拼命点地面。
它还真不是一般的八卦,竟然有这耐心从外面把土叼进来,然后在地上歪歪斜斜地描了几行字——“别纠结痛苦了,你就是在关心我崽!”
“大男人,mo mo ji ji,自欺欺人。”
“没意思的!!!”
对不起,‘磨磨唧唧’笔画太多,需要的土也太多,它决定用拼音。
傅祸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那些土。
冷不丁阴森森道:“谁允许你把客厅弄这么脏的?”
“你是觉得身上的毛还太多了?”
说着,一把将猝不及防的乌鸡捞到手里。
乌鸡:……mmp,它好惨啊!
傅祸这个变态,一点都不讲武德,竟然搞突然袭击。它是在给他进行心理疏导,他竟然只想拔它的毛做鸟毛掸子!!
崽儿,你再不来,老子可真要秃了!
其实乌鸡秃不秃的,慕宝儿倒是也不太在意。
没关系,乌鸡有毛跟没毛,她都不会嫌它丑。
小姑娘此时正躺在床上当咸鱼。
她今天实在太累,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应对权玺的好法子,她需要好生休息休息,再来动脑考虑。
而另一边,权玺和沈从容稍作休息后,便立即召集人开会。
同时帝宋也登门拜访。
“今天,屠夫所结交的那些邪术师,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帝宋将一小叠资料打开,里面是所有黑礁帮供奉的邪术师资料,带照片的那种。
里面的照片都眼熟,全是今天被“李芭芭”打趴下的。
死的死伤的伤,没有一个善终。
“也就是说,黑礁帮现如今手里只剩下一张底牌,那就是那些黑袍人。”权玺冷静分析道。
“事情至此,屠夫损失惨重,而且已经到达他心里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时要么继续挑衅,要么派人和谈,他都会亲自出面。
而我们打从一开始,要的就是他亲自出面,还有黑礁帮那些核心人员。一旦他们按捺不住,被激将法激得想同归于尽,这就是我们一网打尽的好时机。”
帝宋想了想,“以我对屠夫的了解,和谈应该不可能。”
“他这个人,戾气重,脾气暴,手段又狠,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估计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发起反扑,你们切记小心。”
权玺只是冷冷一笑。
眼里满是漠然,“我还怕他不反扑!”
如果不反扑,他又怎么能抓住这条阴狠毒蛇?
如果不彻底激怒他,万一到时候他见情形不对,直接躲着不出来,他又怎么能报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