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只摸着脖子上的吻痕又气又无奈。
这么明显突兀,她该怎么回家啊?
脖子从耳后开始,就有着错乱的吻痕,颜色鲜艳,还好多个。
紧要关头,立刻用了各种方法,先是用热敷,然后又凉敷,还拿了矿泉水揉压着,最后使用了口红按压,虽好了一点,但效果不是很明显。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上面是什么。
这要是被姜大给看见了,肯定会拿着大刀分分钟过来砍死池则这个臭小子。
没办法,最后只能用包里的粉底气垫遮盖着,小心的不蹭到衣领,还要小心身边这个男人。
“我和你说哦,不准再靠近我脖子,我好不容易遮住的,我等会还要回家呢。”姜篱只警告着站在一旁看她已经捣鼓了大半天,还想要雀雀欲试的男人。
昨晚就警告他不要亲脖子,大夏天的,衣服本身就穿的少,领口还低,可某人全当听不见,疯狗似的又亲又咬。
衣服被遮盖的地方,就更加严重,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全部被池疯狗叼过一遍。
池则暧昧的笑着,从身后抱住她:“好,我不亲脖子,那你陪我吃了晚饭再回家。”
姜篱只直接一个大写的不行,拦着池则想要把脑袋涌进她的后颈里:“不行,我已经答应我爸爸,晚上回家和他还有凤华阿姨一起吃饭了,晚上你就自己吃,或者找白烈他们一起。”
听着这话,池则就不说话,在一旁故作沉默。
知道他是在装可怜,姜篱只也舍不得他有一点的难受,在对方的嘴唇上啵啵啵了好几口,安慰着:“我们过两天不就要出去玩了吗?出去玩的时间还挺久的,那这几天我不得要乖乖的呆在家里,这样我爸爸才能舍得放行,不然我天天不着家,他肯定心里也不开心的,我毕竟是我爸的贴心小棉袄嘛,你乖啦。”
总不能和自己的岳父吃醋吧,池则再不情愿,也只好妥协:“那好,我一会就送你回去,回去之前先把药涂一涂,之后你再回家自己涂。一天三次,可不要忘了。”
“什么药?”她又没有磕碰受伤,涂什么药。
池则舔了下嘴唇,真挚的说着:“消肿的药,我早上看你还很肿,已经给你涂过一遍了,等会再涂一次,才能回家。”
消肿?姜篱只后知后觉,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明明是清凉的屋内,瞬间觉得灼热了起来。
什么一大早就涂过了,她怎么不知道?
“昨晚给你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大清早的我就订了上门送药,我给你涂的时候,你还在睡呢,见你困的都睁不开了,不舍得打扰你。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就顺手给你涂了,我洗个手,一会给你涂。”池则读懂了姜篱只眼神里的意思,正经的解释着。
姜篱只才明白过来,难怪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某个地方没有那么的疼,还有点清凉,原来是上过药的缘故。
“不用,我自己涂,不劳烦您大驾了。”姜篱只羞的拒绝着。
不知道的时候还好,就当自己睡着什么都不知道,这还是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而且现在是白天,怎么可能再让池则帮忙涂药。
拒绝,坚决拒绝,还要面子和里子呢。
“那好吧.....”
姜篱只刚松了一口气,以为池则是答应了,没想到身子突然腾空,被抗了起来。
吓得她抱紧了池则的脖子:“你干什么?”
“还是我帮你涂吧,反正我之前就洗过手了,等你回家后再自己涂。”池则抱着人,朝着大床走去。
接下来无论姜篱只怎么挣扎,包括使用上了肢体动作,还有语言上的各种拒绝,都没有阻止的了涂药的事情。
等到池则开车送她回家的时候,姜篱只还是一脸的羞恼。
到了家楼下小区,气鼓鼓的小姑娘不打一声招呼的下了车。
池则也不生气,不着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