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不排斥的记忆。”
院长的这一段话,几乎是给楚墨谦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潜意识里还是有点不放心,“那……回到她小时候居住的地方也没有关系吗?她的童年并不是很愉快。
院长缓缓摇头,“只要身边的人不去刻意引导,基本上都是不可能的。”办公室里安静了半晌,又想起了院长的声音:“所以,你们到底还出不出院?
这看病还带一拖二的,明明病人只有安澜一个,可眼前这个小崽子一点都不想是陪床的,倒像是来给他找事儿的,这一家三口都快把他医院病房当酒店了,还是早送走早好。
结果,楚墨谦在院长办公室坐了好半天,院长再三追问他要不要出院,最后都没能得到他的明确答复。
于是,茶喝完了,他起身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老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跺脚这小崽子,怎么就撵不走了。
终于,在医护人员们的诚心祈祷下,楚墨谦再三斟酌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他带着安澜出院了。
楚墨谦和安澜并肩
走出医院的时候,由院长带头,亲自到门口欢送他们,就差敲锣打鼓放鞭炮了,阵仗不可谓不大。
安澜站在碧蓝的天空下,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她仰着头喊:“我终于解放了!”
她伸展着手臂还想活动一下筋骨呢,下一秒就被楚墨谦捞进了怀里,“快上车,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安澜回头望着他,疑惑道:“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你能让我去做的?”
不是她自暴自弃,实在是楚墨谦太过分了,每天这不准那不准,她就是怀个孕,又不是瘫痪了,至于吗!
“别贫!”楚墨谦横了安澜一眼,不由分说地把她柃上了车。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那种。
从一上车开始,楚墨谦除了一直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就没在说过一句话。
保姆车飞快地在路上行驶着,路过的街道都是陌生的,安澜实在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袖,“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楚墨谦心如擂鼓,紧张的情绪敛在眸中,手中里微微冒汗,面上却是一派平静淡然地丟出三个字,“民政局!”
“你说什么!”安澜不觉大声喊了出来,她根本没准备的好吗!她可不可以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