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此次前来并非想要惹得太后娘娘不悦,不过近些日子恰巧得知了王爷的下落而已,难道你当真忍心让王爷在外流离受苦吗?”
言辞诚恳的说完这句话后,柔妃脸上果然露出了些许犹豫,微微向后退了几步,只见平秋长老继续开口道。
“若非紧急情况外臣自然不会这么着急,只是如今陛下已经得知了这件事情,若是再继续推脱下去,王爷地址被陛下发现的话,恐怕向上人头不保啊……”
柔妃十指狠狠抓紧旁边椅背,眼神之中已经带上了慌乱,求助的看了眼旁边的齐嬷嬷,对方安慰轻拍柔妃后背。
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她这才继续开口说道:“不知大人想让我们娘娘做些什么事情?这天底下没有白来的吃食,您如此尽心竭力替我们着想,自然也得捞上点好处才是。”
平丘长老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递到对方手边,“臣自然知晓此事会让太妃为难,可毕竟是王爷的一条性命难道还换不来这些吗?您只管好生考虑,若是能够答应下来的话,外臣定然会暗中派人将王爷送回宫中。”
留下这句话后平秋长老起身拂袖离去,留
下一脸不知做错的柔妃愣愣看着手中信件出身。
接过对方手中信件,齐嬷嬷惊骇抬头,随后急忙跪在柔妃面前:“老奴知晓娘娘救子心切,可毕竟这件事情还没有任何证实,若是他用来诓骗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柔妃却依旧不为所动,直到一片落叶被微风送到她的肩头,这才眼神坚定的将齐嬷嬷扶了起来。
“这件事情哀家不得不做!当年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我实在不忍心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嬷嬷,你可记得当年的流言啊,那个贱人说我腹中孩子并非同一时日,先帝便当真只给我留下了皇帝一人,他怎么那么狠的心!”
“这些年以来,我没有一日不再盼望着自己的孩儿,难道这也有错吗?”
齐嬷嬷叩首,“这可是卖国的大罪啊!”
虽说她对待柔妃如同自己的亲生子女一般,对方的心思更是心知肚明,可如今中原局势刚刚稳定下来,万一因此发生变故,他们主仆两人便是千古罪人!
可惜柔妃已经停不进去任何劝阻,抬手摸干面上泪水之后便径直起身回宫。
平秋长老想要的不过是中原的几条商路罢了,这万千荣华与自己的孩
子比起来又算得上是什么?
见柔妃心意已决,齐嬷嬷只得作罢,匆匆向平秋长老回话之后便一同赶回宫去。
另外一边,叶疏篱看着湖中残荷不断感慨,眼神中难免带上了一股凄凉。
“你觉得师父投靠了哪一股势力?所以说他淡泊名利,可如果没有背后势力的鼓舞,断然是不会做出这等危及他人性命的事情,秦烨,我早也想通了。”
唇角挤出一个勉强微笑,叶疏篱郑重其事地对着秦烨点了点头。
“曾经的事情已经过去我定然会查清当初真相!我也相信师父定然是受人要挟,既然如此,又何必不停逃避呢?”
看着对方眼神之中的坚定之色秦烨默默点头,沉思片刻后开口说道:“西北匈奴一族已经被我国大军打的七零八落,就算他们要重新恢复元气也需要几十年的时间用来调养。”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中原以及南雁国还有刚刚兴起的兰楼国三足鼎,兰楼国根基尚浅,与洛先生当初来到我国的日子并不相符,这般推敲下来便只剩南雁国一个。”
叶疏篱点头,墨色深沉的看向这一潭池水。
“听说南雁国的摄政王已经彻底登基称帝
了,从前的那一场战争倒是没有惹的他们国家发生变故。”
秦烨笑而不语,当初一战两人依旧未曾分出胜负,按照凤叶的心思来看对方也定然不会就此罢休,可皇帝有怎么可能应允?
对方曾经在朝堂之上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