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叶疏篱的解释,叶老夫人顿了片刻。
“索性篱儿懂得医理,否则我们真中了这奸人的伎俩。”
“既然太医从宫中出来,老身明日就去面见太后,我倒要看看,这朝堂之上就是如此对待老臣的吗?”
叶疏篱微微摇头。
“此时就算我们入宫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背后之人将此事推到太医医术不精上,便可大事化小。”
“祖母稍安勿躁,篱儿断然是不允许祖父受此折难的!”
离开百寿堂已是深夜,叶疏篱一路上却始终难得平静。
宫中又有什么人要这样针对叶府呢?
摆了摆头后,她还是始终无法理顺此事的前因后果,最终也只能作罢。
默默攥紧拳头后,叶疏篱却猛地瞪向了皇宫的方向。
如今自己的势力实在过于渺小,就算要替祖父报仇,也无法真正的撼动到对方。
从此以来倒不如积攒一定实力,等到最后关头再给对方致命一击。
在心里做好盘算后,叶疏篱才安心回到院内。
然而另外一遍皇宫之中,春喜殿内……
“你实在愚蠢!当真以为皇城之中的勾栏瓦舍背后没有势力吗?”
“闹出了那么大一个笑话,你父皇还能真正的嘉奖
于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一个蠢货!”
整个大殿之中只剩下淑妃和三皇子两人,她原本娇艳的面庞已变得十分狰狞。
狠狠将手中茶盏砸至地上,她彻底难以压抑内心的情绪,大步走到三皇子面前。
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就这样指上了对方额间。
“既然叶疏篱那个浪蹄子已经指婚给了秦烨,那么这个尚书府也不必再留了。”
“如今你已到了年龄,皇子妃还是早些物色的好,之前不是说叶疏篱对你死心塌地吗?怎么还闹出了这么多笑话?”
接二连三的责备豆子一般砸向了秦枫,纵使如此,他也只能低头不语。
至于叶疏篱为何发生如此变化,他心底并不清楚,竟白白将这么好的机会拱手相让。
可纵使如此,淑妃却没有丝毫打算停止的意思。
秦枫原本就阴翳的眼中已充满了怨恨。
他堂堂一个皇子又何时受过如此羞辱?
可毕竟面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妃,就算他内心再怎么不愿也只能无奈忍受。
微微福了一礼,秦枫这才默默开口解释道。
“叶疏篱不知为何突然转了性子一般,不过叶尚书这个人向来保持中立,对于我们的事情也不会产生
太大影响。”
“倒是他们家的二小姐似乎略懂医术,一旦将她娶进门后,估计给予我们的帮助也不会太小。”
淑妃再怎么也没想到秦枫就会有了如此心思,恨铁不成钢的瞪大眼睛。
一双美眸之中充满了怨恨与不限。
“不过是个庶女而已,做个妾就行,叶尚书那边倒不难处理,叶老爷子可和那个贱人父亲是同窗,难不成你就真不担心吗?”
听完这番话,秦枫猛的反应了上来,脸上的震惊已无处可藏。
不等他开口,淑妃却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不过是个老头子而已,我还不信他就没有生老病死那天,倒是你,还是得多多联系朝中大臣。”
“上次事以已经惹得他们不快,可别在紧要关头出了岔子!”
从宫中回府已至三更,压抑许久的情绪再难控制。
没有下人带路,秦枫直接来到一个通房院中。
可惜对方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听到声音后还娇柔唤了一声。
迎来的却只有劈头盖脸的一顿蹂躏。
“叶疏篱你这个贱人!之前还像条狗一样跟在我屁股后面,现在就巴不得的爬上别人的床,你这个荡妇!”
……
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