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都是贵客,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琉香姑娘正在陪县令大人,这位公子您要不先挑几个其他姑娘作陪?”
老鸨适才一直在楼下揽客,只看到了许宁和县令起了冲突,她还在以为许宁不过是寻常有钱的公子哥。
话语中点出县令的身份,要让许宁知难而退。
许宁斜了老鸨一眼,一声冷笑:“县令又如何?难道大的过庆王?”
屋中县令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看到了许宁一行衣领袖口上的王府徽记。
吓得连滚带爬的滚到许宁脚下,战战兢兢,语无伦次颤声说道:“下官...下官不知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既然大人看上了这女的,下官让给大人就是。”
许宁抬脚踩在县令头顶,扬起一个笑容:“今天好像并不是休沐日吧,县令大人如此雅兴,竟然跑到青楼来了,真是奇事一件啊!”
县令顾不上穿衣服,衣不蔽体,一个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丑态毕露。
许宁脸上的笑容在县令看来就是死神在向他招手,心神崩溃,屎尿齐流,污浊之物淌了一地。
县令讷讷地不知作何解释,许宁也懒
得管他,左右不过是县令管不住下半身的这些破事,许宁问都懒得问。嫌弃地摆摆手,王府随从拖着吓瘫了的县令就往县衙去。
老鸨这才知道原来许宁是王府中人,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惹得许宁不快,悔不当初,心中把县令骂了八百遍。
县令光着身子被冷风一激,找回几分理智来。
他不过是当中狎妓暴露,罪不至死,就算是王府借势压人,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当下扯着嗓子向许宁讨饶:“大人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请大人高抬贵手啊。”
又压低声音疯狂给许宁递眼色,“下官回去之后定会备上厚礼酬谢大人。还望有机会能与大人共游青楼啊!”
许宁毫不理会县令的讨饶,径直把他拖回县衙里,然后把整理好的征丁手册摊在县令的面前。
县令瞬间变了脸色,他明白自己最大的把柄被许宁掌握到了!
但是许宁既然没有直接把这件事上报庆王,整件事就仍有转机!
县令畏畏缩缩的望着许宁,想看看许宁会提出什么条件。
许宁露出一个上钩了的笑容,看得县令心中一紧,“你要将硫铁矿山的开采全部移交给我!
用我的人手,开采出来的矿石也全部是我的!”
县令嘴唇咬的发白,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大人我家族的日常开销全部都靠这一座矿山啊,请大人高抬贵手,留三成的利润给我吧,我愿意用我这么多年收藏的珍宝字画补偿大人!”
许宁朝着县令就是一脚,喝道:“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你安排在硫铁矿的人已经被我全部击杀了,你堂弟劫掠的村民也被我放回去了,以后硫铁矿就归我了。”
“你就在大牢中好好反省吧!”
许宁是武官,按照律法是不能审案的,所以也不和县令搞什么升堂问案了,直接命人将他压入牢中,王府管家适时的凑上前来,爬满皱纹的老脸上浮现出杀伐果断的狠辣来,对许宁说道:“剩下的事情自有我和王爷摆平,你不用再插手。”
许宁朝着老管家拱了拱手,“剩下的事情就拜托您老人家了。”
“好说。”
不到半天时间,县令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王府中人压入县衙大牢的消息就传遍了城区,许宁命人传出消息,说县令为官不仁,欺压百姓,违规征丁,已被庆王查获,同时又有意无意的对硫铁矿的事情避而不
谈,给县令坐牢的事件定了性。、
许宁不久前才击破了黑匪,不少民众都认得他的样子,所以对许宁说的话极为信任。
再加上县令平时确实欺压百姓,许宁只是避重就轻的隐去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