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宁也是皱眉无比,整个人当即便是气笑了!
冷笑道:
“好一个赵明远,好一个赵家!真是好手段!”
这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毕竟。
这等诗作说是赵明远这个诗词大家写的,可信度比说是许宁这个废物写的太高了。
这手段极为高明,也是极为无耻!
简直是无耻得没有任何底线。
许宁也是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赵明远竟是这般不简单!
倒是之前小瞧了。
许茂简直要气坏了。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撒谎,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没想到那赵明远竟是如此可恨,公然抢自己儿子的诗作!
许茂顿时是气得剧烈咳嗽起来,有些喘不过气,叫道:
“姓赵的……欺人太甚!”
“爹,您莫要动气!”
许宁看到许茂气得身子发抖,立刻上前捶背。
胭脂也是脸色一变。
许茂久病未愈,这会儿要是气坏了,可就糟糕了。
幸好的是,许茂很快缓过气来,长吸几口气,道:
“赵明远……真是欺人太甚,我当年真是瞎了眼才与你这东西结交,真是瞎了眼啊!”
许宁神色冷漠,道:
“爹,您放心,今日赵明远如何拿去属于我的东西,来日我必如何拿回!”
许茂叹了口气,道:
“宁儿,你莫要乱来。你是我老许家的独苗,要是你出了什
么差错,为父可没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
许茂担忧儿子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事来,立刻告诫。
毕竟现在自己的儿子可不像以前表现的那般懦弱,而是展露了锋芒!
男儿心行男儿事,指不定会意气用事。
许宁点头,道:
“爹,您放心吧,孩儿不会乱来的。”
不过,这赵明远欺世盗名,如此不仁不义,这个仇……无论如何都会报!
今日所夺……来日加倍取之!
他倒是之前有些错估赵明远了,现在看来此人极为了得,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不能再像在诗会上那般锋芒毕露了。
这个赵明远简直毫无底线,说不准真会放低身段来亲自对付许家。
那对现在的许家而言,无疑是灭顶之灾!
因此不能冒险!
“好,我相信我儿必不会乱来。”
许茂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叹了口气,道:
“为父真是不会看人啊,那温苹烟为父也没看出竟是那等小人,差些让我儿遭了更大的折辱。这姓赵的更是等同让为父瞎了眼!”
“爹,人心叵测,隔着肚皮,哪能轻易看出,这不怪你。”许宁安慰道。
许茂听到这话,顿时怔了一下,旋即哈哈笑了笑,一脸欣慰道:
“宁儿你果真是变了,如今说话都颇有深度了。”
许宁顿时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这可不是自己说的。
“好,真是好!我儿必成大器,那姓赵的目光短
浅,来日定会后悔!”
许茂冷笑道。
……
知府宅邸。
赵妍儿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大厅。
此刻的赵妍儿并未戴着面纱。
那脸蛋果真绝艳精致,艳若桃李,充满了古典的美感。
杏眼黛眉,肤如凝脂。
真是难得的女中绝色。
“爹,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赵妍儿柔唇轻启,神色中带着些不忍,眉宇间染了一丝忧郁。
那中年男人自然正是宁都府知府——赵明远!
赵明远长相有些粗犷。
宽额阔脸,粗眉大眼,满脸络腮胡。
看起来倒不像是个斯文的文人,反倒像个江湖草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