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来看场子。”陈近南懊恼地抱着头,他本来只是吸那个玩意儿的,现在反而跟方来安搅在一起,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记录员一字不漏的将事情记录下来,队长看了眼挂钟,已经凌晨四点了。
他让人把陈近南带去拘留室,又毫不停歇地去了方来安所在的审讯室。
方来安睡的正香,被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吵醒,十分不爽地睁开眼。
见是队长,他揉着眼睛笑了一下,“怎么,你是来放我出去的?”
队长也笑起来,比方来安看起来要真情实感的多,“我是来让你这辈子都出不去的!”
方来安的笑意就那么僵在脸上,坐直身子望着队长。
队长悠哉悠哉地翻开笔录,“说说吧,舞厅的货是哪里来的,你那条线下面都有多少人。”
方来安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笔录,突然问了句:“有减刑吗?”
队长合上本子,用笔敲着桌子,语气不好,“方来安,你在跟我们谈条件吗?无论是非法经营舞厅还是偷工减料,这牢都是要坐的!”
方来安有些讪讪,脸上的得意也变得谨小慎微起来。
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言语间不断提起请求从轻发落。队长左耳进右耳出,等记录员这下最后一个字,他就让人把方来安关起来。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队长伸了个懒腰,让人抓紧时间把记录整理好就回家去休息。
——
江棠梨是被手表的提示音吵醒的,她翻了个身用被子蒙着头继续睡。
可她怎么睡也睡不着了,烦躁地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点开手表看。
【任务完成,二十万元已到账。合计三十万八千块,可随时取用。】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用手在自己脸上拍了几下,这才确认是真的。
陆延的请求完成了,也就意味着陈近南事发,那陆延现在会是什么心情呢?
想到这里,她换了身衣服去厕所洗漱,快步跑下楼吃早餐。
宋繁嘴里咬着包子,两颊鼓鼓的,“姐,里跑则莫快高嘛?”
江棠梨抬手在他额头上一敲,“嘴里东西咽下去了再说话!”
宋繁像只松鼠委屈巴巴地看她一眼,默不作声的吃着包子。
快速吃完早餐,江棠梨让司机送她去一趟陆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