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啊！”江棠梨的声音很大，像是极力撇清一样。
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她捂着嘴小跑到舒知晴跟前，“我要去舞厅，你去不去？”
出乎江棠梨的意料，舒知晴立马答应下来了。
江棠梨趴在围栏上，感慨，看到乖乖女骨子里对未知都是有一种向往在那里的。
舒知晴穿了一条毛呢裙，外面意见毛领外套，头发披散着，有种楚楚可怜的韵味。
江棠梨满意地拍手，两人蹑手蹑脚的下楼。
刚走到客厅，就被苏好逮住了。
“你俩穿得这么好看是要去哪里玩儿？”
江棠梨和舒知晴苦着脸对视一眼，打算打道回府了。
看她俩转身回来，苏好有些搞不懂了，“这又不去了吗？”
江棠梨当机立断抓住舒知晴胳膊，“去！去！当然去！”
两人脚步错乱地跑出去，徒留苏好端着咖啡在原地思考人生。
坐上车，舒知晴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怎么有种做贼的感觉？”
“是啊，”江棠梨也觉得她俩刚才的举动有些好笑，“咱们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
向白薇工作的舞厅在江棠梨书店后面那条街，门口紫色的LED灯已经亮了起来。
“dance”五个单词用的是蓝色的灯，江棠梨忍不住吐槽道：“土到极致就是潮了吗？”
舒知晴笑起来，两人昂首挺胸地往里走。
到了里面，江棠梨才知道什么是土到极致。
头顶全是那种宇宙旋转灯，五颜六色各种闪，里面的服务员都穿着统一的制服。
台上表演的姑娘们个个浓妆艳抹，江棠梨和舒知晴都有些回不过神。
江棠梨是因为觉得太土了，舒知晴是觉得这里实在是和外面太不一样了！怪不得都说灯红酒绿呢！
服务员过来问两人要喝什么酒，江棠梨还没开口，舒知晴就说：“就……就上度数最低的吧。”
服务员的脸上明显闪过错愣，江棠梨捂着额头挥挥手，示意他就按照舒知晴说的来。
舒知晴端着酒杯，一双眼睛在舞池里看过去看过来。
江棠梨靠近她，提醒道：“别到处看，免得别人会觉得你很好骗。”
舒知晴立马收回目光，学别人的样子转动酒杯，装作自己很懂的样子。
江棠梨觉得她太可爱了，忍不住笑起来。
这时候，抬上表演的几个女孩走了下来。
路过江棠梨这桌时，江棠梨勉强把其中一个女孩儿和向白薇对上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