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玲这才出手,她施展出与祝明朗之前一样的叠重剑法,它将自己所能够控制的两百多柄飞剑释放,很快两百多柄飞剑在叠重之下变成了上千柄!
飞剑如长虹贯日,朝着那凋零不已的魁龙老树飞去,将它的主躯干给刺得千疮百孔。
“嗷!!!!!”
魁龙神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惨叫,厚重的躯体终于倒了下来,那些光秃秃的枝干迅速的失去了活力,宛若彻底死去了的老松,干瘪干瘪。
不得不说,这魁龙神树的尸体是最为壮观的,那些庞大的树枝便相当于一头头万年苍龙,树冠之处更似狂蟒巢穴,一旦死去便铺满了这两座崖桥,感觉像是端了一个蛇龙巢穴。
“厉害厉害,换做是我至少需要两剑才可以结果了这老树魔。”祝明朗赞叹了一番。
令狐玲的剑法确实了得,花里胡哨不说,还威力惊人,能兼顾剑法美感与剑法肃杀。
令狐玲却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祝明朗。
她觉得祝明朗的称赞中其实带着几分虚情假意。
从自己送给他剑法到现在,也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这个时间是按照龙门内来计算的,一个人悟性得高到什么程度可以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掌握玉衡星宫的天阶剑法!
这悟性放在玉衡星宫也是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比较讽刺的是,对方还是一名牧龙师,非正正经经的剑修!
“你来自哪个剑宫?”令狐玲问道。
“遥山剑宗。”
“没听过。”令狐玲说道。
“小门小派,和浩瀚的星辰世界相比,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名声的,我之所以如此出类拔萃,全凭个人天赋与努力,和宗门关系不是很大,倒是你们玉衡星宫一直都是剑修的圣地,有机会一定到你们玉衡星宫中学习学习。”祝明朗说道。
令狐玲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了,谦虚的神明很多,像祝明朗这样脸皮比老树皮还厚的着实少见。
“可惜了,我们玉衡星宫一向只接受女弟子,即便是交流也不是很待见男性道友。”令狐玲说道。
“……”祝明朗嗅到了一股异常熟悉的味道。
这不就是缈山剑宗那些清心寡欲的剑姑们吗!
难怪天枢神疆的那些神下组织都不敢对缈国与缈山剑宗有任何的歪心思,原来缈山剑宗的背后就是这玉衡星宫啊。
缈山剑宗完完全全秉承了玉衡星宫的优良传统,重女轻男!
“不知你们星宫在天枢可有神下组织?”祝明朗问道。
“我们神下组织不多,而且不喜欢在一些已经有神明信仰之地分出山门,像你这般的神明想来也不会留意。”令狐玲说道。
“那就更对了!”祝明朗道。
“你说什么?”令狐玲有些不明白祝明朗要表达的,但回想起祝明朗使用过的一些飞剑剑术,她也禁不住好奇道,“你施展的某些剑法,倒是与我们星宫的飞剑流派很是相似,莫非你是从我们星宫的一些外宫门中习得?”
“是,不瞒姑娘,我来自一座刚刚与天枢接壤的星陆……”祝明朗也不介意告诉令狐玲自己的来处。
星陆与星陆之间存在着阻隔,在未接壤之前即便是修为极高的神明要降临,都会像雀狼神一样被压制大量的神力。
所以在龙门中,也不用担心对方会寻仇。
当然,要小心的主要还是华仇这种生活在一片世界的神明。
一旁吴肖也在听着,听完祝明朗关于极庭的陈述,他却撇了撇嘴,完全不相信祝明朗的这些鬼话,而且直言道:“没有一句话能信的,你若不是来自月耀、日冕辉煌级的神陆,我现在就从这崖口处跳下去摔一个粉身碎骨,别装了好不好,你说的这些,多半是你遨游万界时,故意放低姿态体验凡间生活的故事……”
“祝公子,我们也不算陌生了,你依旧这般处处提防、言不由衷,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