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早点到,为什么不能去救他,我告诉过你们,我明明告诉过你们!”浩勇有些情绪失控的吼道。
“浩大人,生死由命,势力大比已变更为竞逐,若您没有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为何不让你家孩子待在家中玩玩泥土,何必跑到这来哭丧?”那裁判,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浩勇,推开了胡搅蛮缠的浩勇道。
“你……你……”浩勇指着这说风凉话的裁判,好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浩勇老弟,这祝门的子弟,实在猖狂至极,怕是再过些年,祝门的人都敢骑到我们紫宗林的头上了,这个仇,老夫一定帮你,我现在就告知紫宗林的弟子,见到祝明朗,一定废了他!”护法聂崇此时也愤怒不已。
浩少聪好歹是他们紫宗林的弟子。
也是他聂崇护法的小徒弟。
祝门竟然这点脸面都不给他。
那休要怪他不客气!
难道他们紫宗林还会怕了一个小小的祝门不成。
论底蕴和实力,祝门这种起起落落兴衰不定的族门,更无法和宗林领袖之称的紫宗林相提并论。
“聂护法,聂护法,您可一定要为我儿做主啊!”浩勇哭着说道。
“放心,即便这次大比结束,这祝明朗还安然无恙,我紫宗林也不会善罢甘休!”聂崇护法狠狠的道。
“浩少聪是死于榕蜂魔妖,你们为何要迁怒于一个祝门的弟子?”那位中年裁判反问道。
浩勇和聂崇却都不回答。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就是祝明朗做的,何必去纠结最终是怎么死的!
何况,浩少聪生前一定凄惨!
“这位裁判说得对啊,连比试都会拳脚无眼,何况是关系到各大势力利益的竞逐呢,浩勇老弟,节哀顺变……聂护法,也不要那么暴躁,想当初我带我家小师弟祝明朗去你们紫宗林拜山门时,也不知你那许茂是个什么角色。”一名遥山剑宗的剑师说道。
“我承认,他以前是很强,但不过昙花一现,你们遥山剑宗这些年,怕是缈山剑宗都不如了,我听闻缈山剑宗那女弟子,技压群雄,剑境了得,不知你的那云中河首席大弟子,能不能和温梦如较量一番?”聂崇冷嘲热讽道。
那位遥山剑宗的剑师笑了笑,道:“节哀顺变。”
聂崇气得直咬牙。
一旁的浩勇,更是脸都青了!
……
……
离开了荒草城。
祝明朗、南玲纱、秦杨三人一路朝着九军墓的方向性去。
“公子莫急,九军墓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显现出来,毕竟那里才是这一次大比和竞逐的重头戏。”秦杨很肯定的说道。
“秦杨,你是不是也知道离川大地坐镇权书就在这机关城中?”祝明朗问道。
秦杨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老爷有交待过,皇都水太深,公子才回来没多久,很难与您细细说清。但考虑到离川大地确实对您很重要,所以老爷派我过来,指引您。”
“那就好,他既然已经知道,而且有所准备,我就放心了。”祝明朗点了点头。
还以为祝天官被蒙在鼓里。
看来祝天官也有自己的门道,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在故意针对祝门了。
“恩,老爷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若确实遇到无法化解的危难,他一定会提前通知大家,趁早撤离皇都的,既然老爷未和您说,就表明他自有安排。”秦杨松了一口气。
她还担心祝明朗会因为这事情的隐瞒,而心中有怨念。
事实上,祝天官也不过是不久前才离川大地坐镇权书被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安排在了机关城中。
他第一时间让秦杨进入到了这次竞逐中,就是为了指引祝明朗去拿离川大地的坐镇权书。
同时,祝天官也必须为这件事的后续做准备,有人这般藐视祝门,甚至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