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莫砚的伽罗魔刀限制了!”秽灵宗的池荫,眼看那血祭坛,连连挣扎着,硬是不能离开海底,忽然就兴奋起来,“域外天魔的血灵祭坛,也不过如此嘛。我们是不是太谨慎,太过于担忧了?”
林嶽,还有祁南斗,冷冷看了她一眼。
侯天照咧嘴嘿嘿怪笑,“不过如此?池姐姐,你天真的有点可爱啊。没莫砚强行破境,不是他以伽罗魔刀压制,你试试看,能不能撼动血祭坛丝毫?”
池荫哼了哼,“我看血祭坛不是很厉害。”
“虞渊!”
天邪宗的祁南斗,轻喝一声,吸引了众人注意后,立即就要求道:“莫砚已经在做,他该做的事情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去证明自己了?”
众人齐刷刷朝他看了过来。
“蓝魔族的血灵祭坛,能够一分为二。其中,灵祭坛更要命,血祭坛要稍稍弱一筹。”虞渊仿佛在拖延时间般,对众人解释,“血祭坛,先前蜕下的那层‘皮’,也能大幅度增强它的力量。你们眼前的血祭坛,如今可不是它真正的力量。”
“你别拖拖拉拉的!”祁南斗喝道。
虞渊轻轻点了点头,道:“那座血祭坛,交由莫砚以伽罗魔刀克制,你现在驾驭晶璃瓶,接近那片蓝色阴影,接近溟沌鲲!”
“啊!”祁南斗惊叫,“为什么不是对付血祭坛?”
“你若想乖乖活命,就听我的吩咐。”虞渊道。
祁南斗还想辩解,忽然惊闻端坐“伽罗魔刀”的莫砚喝声,“你们听他的!他只要证明自己即可!不论,他是以什么方式!”
“御动晶璃瓶吧!”血神教的林嶽道。
侯天照也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乖乖听话。
不情不愿地祁南斗,在莫砚、林嶽、侯天照的压力下,无奈地再次御动晶璃瓶,硬是迎向那片曾裹着血祭坛的蓝色阴影飞去。
“呼!”
被虞渊掌握在手的,先后以“煞魔炼体术”,以“慧极锻魂术”炼制的“煞魔鼎”,被他随手投掷出去。
笼罩着晶璃瓶的,白莹莹的光幕结界,形同虚设般,被“煞魔鼎”一穿而过。
祁南斗脸皮子抖了抖,神情不太好看。
“不必在意,煞魔鼎曾为神器,而如今已被灭宗的煞魔宗,当初和你们天邪宗颇为亲密,两个宗门交流和来往颇多。”虞渊轻声一笑,“晶璃瓶和噬骨梭的炼制,也有借鉴煞魔鼎的地方,器物和器物之间,稍稍有点关联。”
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晶璃瓶和噬骨梭,不如“煞魔鼎”。
而且,被他视为至宝的晶璃瓶和噬骨梭,在炼制的过程中,都学了“煞魔鼎”的手法,所以更高级的“煞魔鼎”,穿过晶璃瓶才能轻而易举。
“如果那么容易,你先前来的时候,为何打招呼?”祁南斗不悦道。
虞渊回答:“怕一声招呼不打,直接就闯入晶璃瓶,会被你们误以为要行凶,从而被你们给联手攻击。”
“南斗啊,他说的没错,你们天邪宗和消逝的煞魔宗,原先本来就挨着。”侯天照插话,“说的再直白一点,煞魔宗当年鼎盛时期,你们天邪宗……只是人家的小弟罢了。这种事,你们师门如今是不承认的,你师傅他们,当然也不会说。”
林嶽也点了点头,“我也听过这种说法。而且还听说,现在天邪宗的很多领地,本就属于灭掉的煞魔宗。”
“煞魔宗灭了,天邪宗才能乘势而起。地方就那么大,养不了太多修行者。但凡煞魔宗还在,天邪宗就无法壮大起来,只能继续乖乖听话。”侯天照龇牙咧嘴地,朝着祁南斗挤挤眼,“别丧气,你们现在不是发展起来了吗?”
魔宫和秽灵宗的那些人,因侯天照的这番话,林嶽的补充,表情变得怪异起来。
如今的天邪宗,当年竟然只是煞魔宗的小弟,以煞魔宗为首?
“我不信!”祁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