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跪下!”李胡氏怒吼。
李张氏对自己的婆婆是不怕的,她性子强势,在家能管住丈夫,婆婆又是跟着大房,她平时都当家作主,这会儿觉得被婆婆下了面子,以后岂不是要次次都被管束。
“我都说了是开玩笑的,叶弟妹这么计较做什么?”李张氏撇了撇嘴。
叶母气笑了:“那好啊,我也开玩笑,我说你娘家妹子跟你家男人有私情,如何?”
“你胡说。”李张氏下意识反驳。
李胡氏被气得不轻,心里对她更是失望:“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胡说,你胡说别人闲话的时候怎么不反省一下自己说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我下次不说了。”李张氏憋屈地承认了自己胡说的事实。
心里有些不高兴,说这话的时候也没什么耐心。
叶母懒得再跟她说那么多废话,直接一句话,让李张氏赔银子,若是下次她再胡说,就直接通知村长,告官。
李胡氏被吓得不行,他们家日子本来就不好过,这要是再被告了官,可就跟村里贺家大房和贺家三房一样了。
这两家在村里,现在是最惨的。
平日里两家的妇人能不出门就不出门,毕竟家
里的男人还在流放。
而贺家三房。
自从当初被打了板子后。
后来伤养好了也有后遗症,做不了粗活。
家里日子越过越糟糕。
可也不敢再来招惹叶家,不就是因为他们招惹一次下场就很惨么。
李胡氏决定这次带李张氏回去后,必须得做点什么,如果再让李张氏胡来,她担心到时候李张氏会连累整个李家。
李张氏可不知道自己婆婆心里已经对她失望,并且准备想法子把她禁锢在家里。
听到叶母要银子。
尖叫着不愿意给。
但在送官和给银子之间。
她也不乐意被送官。
最后还是李胡氏做主,非逼着她把银子拿出来。
李张氏最终只能出血。
心里肉痛自然不提。
结果等李张氏被李胡氏扭送回去,正好碰见李大山从地里回来,看见娘跟媳妇儿争吵,他有些头疼,而且十分的烦躁。
李胡氏拉着他,厉声把李张氏在叶家那边做的事说了。
“大山,你的媳妇儿你自己管,谁家媳妇儿这么爱得罪人的,这也是叶家人好,所以才没跟我们计较,可若是下次她得罪的是县里的人,我们谁还能救她?”
“大山啊,我们只是普通
的人家,经不起她这么折腾,你也为了你几个孩子好好考虑一下吧,再过几年春林也大了,要娶媳妇儿了,家里却还没有银钱再修房子。”
“你听说没,今年村里相继有好几户人家都要扩建房屋,那银子就是从叶家作坊里赚来的,一年一人就赚了八.九两银子,修两个偏房完全没问题。”
“你有一把子力气,如果不是她,至于我们家里一个名额都没有吗?”李胡氏说着,悲从心里来。
李大山反手给了李张氏一巴掌。
李张氏光今日一天就被打了三巴掌。
脸上都是手印。
等李胡氏一走,她跟着李大山就撕打起来:“李大山,我给你生儿育女,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还打我,你看看我的脸,你凭什么打我,你自己没本事,还怪我不成。”
李大山冷冷地看着李张氏,他心里原本的一点情意,都被她时不时闹一场给弄得心冷了,这会儿看着她只有烦躁,再也升不起点心疼的情绪来。
“我没本事那你还嫁给我做什么?”李大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
李张氏这会儿还没有察觉出对方的不对,像以前一样闹:“你还好意思说,村子里谁
家男人跟你一样,只知道去地里干活儿,上山打个猎连野兔都抓不到,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