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荞跟他说了每日去帮王秀才打水,叶老爹一开始不放心,跟着她几次,见叶荞干得有模有样的,就叮嘱她别乱跑,就答应了。
时间很快过去。
最终叶老爹还是靠之前打的一头鹿,跟齐家酒楼的少爷搭上关系,齐家少爷亲自去找县令一趟,第二日就升了堂。
算起来,一共在县里等了三四日。
县令办案很快,几个板子下去,就把刘春菊打怕了,什么话都吐露了出来。
“大人饶命,老妇人只是想逼她给银子,没想害人,都是意外……”刘春菊还想挣扎,看向跪在旁边的贺远眼中都是恨意。
贺远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后,磕头道:“请大人做主。”
“罪名确凿,主犯刘春菊流放西北二十年,从犯刘大、贺从军,坐牢一年,贺从年、吴桂花夫妇判十大板,以后不得骚扰受害者。”
判决一下来。
刘春菊直接晕了过去,流放二十年……这比让她去死都还要折磨,可被打过板子后,已经没有力气再扑过去撕咬贺远。
“贺远,你够狠,我是你大伯母,你不得好死!”
“无论是我家
的房子还是物件,都跟大伯母你没关系,在算计我家银子,害死我娘的时候,大伯母怎么没有想过自己会不得好死?难不成我跟你有亲戚关系,就必须给你当牛做马?你看,朝廷都没有这个规矩,你自己犯了法,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你还能回来,希望你以后好好做人。”
“啊……我要杀了你……”刘春菊已经疯了。
嘶吼着朝他扑过去,她本性贪婪,连带着贺大伯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之前贺秀才还在的时候,不敢表露出来,后来只剩贺娘子跟贺远两个孤儿寡母,自然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她的下场也是一个贪字引起的。
贺远丝毫不同情她。
衙役把刘春菊拉走,地上鲜血拖出一道血痕,他的咒骂声,远远离去。
贺三叔跟贺三婶被拉过去打板子。
没一会儿就听见惨叫声。
贺远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差点没站稳。
叶荞早就在公堂外面等着,飞快跑了过去,把他扶住:“阿远,你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看大夫。”
“小荞……?”贺远这几日在牢房里过得并不好,本来就瘦弱,这下看起来更像是风吹一下就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