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若没有相等的代价,赵元俨绝不会这么干。
所以王惟一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着道:“某家大朗学识平庸,故而考取功名这种事……随缘吧。”
是个警醒的,不好忽悠啊!
赵元俨心中暗暗,又笑道:“听闻最近国子监一下子收了不少的权贵子弟,那秦为说什么有本事就能来……呵呵,冠冕堂皇罢了!”
真题终于来了!
王惟一就等着赵元俨提条件呢,而且与他料想的不错……果然是与秦为有关!
毕竟朝堂多番交锋之后,二人有仇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否则赵元俨也没必要装病,把自己叫来。
“他这是在给自己谋后路呢?”
赵元俨又冷笑一声,不屑道:“那小子就是个奸猾的,而且心狠手辣,谁若是做了他的敌人,焉有活命?”
这些年秦为出手的次数不少,而且每一次都是不死不休。
连宰辅都被弄下去两个,这种人你说他为人和气,狗都不信。
可偏偏,王惟一就是个例外。
那么多仇家都被秦为搬到了,可唯独放过王惟一,并且还给了好处以礼相待。ωωw.cascoo.net
不过王惟一也知道,或者说大家都知道。
秦为之所以没有对王家下死手,不过是看在王惟一能治好刘姝的顽疾而已。
所以赵元俨又道:“听闻那刘小娘子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本王有句良言相劝……王太医还是早作打算为好啊!”
兄弟,你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万一那秦为日后翻脸不认人,你不还是任由人家捏圆搓扁吗?
王惟一的脸色终于有些变化,“还请王爷明示!”
“本王这些年多病缠身,俗话说久病成医嘛……也多少有了些心得……”
赵元俨笑了笑,然后压低了声音道:“这病嘛,本就是有好有坏,治好治不好的那得看命……”
这是想让我想办法弄死刘姝么?
王惟一眼皮猛跳了一下,道:“王爷!秦为的手段可是寻常?这话可不敢说啊……否则在下怕是要遭殃了。”
半年来的诊治,王惟一太清楚秦为对刘姝的重视了。
若他真敢这么做,暴怒之下的秦为,恐怕会让整个王家陪葬,这一点王惟一深以为然!
那可是连丁谓都敢下手的狠人啊!
赵元俨也没想到王惟一的反应这么大。
又笑着安慰道:“王太医莫怕,本王只是说这顽疾难治而已,时间长短并非人力可为嘛,比如再拖个一年半载的……
。这对你来说不难吧?”
这倒是不难,可万一呢?
王惟一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他不敢冒这个险。
看他犹豫不决,赵元俨又道:“今年国子监乡试的名额只有一百多个,可如今却有最少三百多的应届学子,如此几率……令郎可有把握入选省试?”
王家如今已然日薄西山,想要东山再起,那就要再出一个在朝为官的。
王惟一是没希望了,但他还有儿子。
“还有,就算令郎能入选,那省试呢?可能上榜?上榜之后呢?殿试完了就要入职,到时没有门路又该如何?”
这句话算是击中了王惟一的心坎儿。
是啊!
就算他儿子能通过乡试、省试、殿试……可这些完了还要下派。
到时朝廷会给个什么样的差事谁也不知道,万一被扔到哪个穷乡僻壤的不毛之地,那这辈子可就有苦头吃了。
……
谈婚论嫁的程序不可少,女方同意后会送来一份草帖,男方就该拿着草帖去占卜问凶吉。
所以秦为很忙,这边要忙着操持乔风和春杏的婚事。
那边自己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再加上国子监那边又刚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