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敏感,以至于后来一篇朋党论坑了范仲淹。
至于文彦博,则是一脸的无所谓。
他相比前两人,虽谈不上优秀,但却是最全能的一个。
他比韩琦更懂得圆滑,比欧阳修更明白政治的规则。
中肯的说,此人天生就适合做官,他或许不缺才能,可却少了几分真诚,于他而言,任何人都可利用,任何事都要权衡。
三人坐下后,觉得秦为应该差不多要走了。
就三个学生教什么?
而且外面都说秦为不会教正经学问。
所谓的正经学问,指的就是儒家学问。
可秦为自做官以来,他就没有一件事儿和儒家学问搭得上边儿的,此人行为举止天马行空,这样的人,能教好学生吗?
被三人有些质疑的眼神盯着,秦为大抵明白了他们心中所想。
他索性把布袋子丢在桌子上,淡淡的道:“上课了。”
三个学生正襟危坐,大抵是第一课要给些面子,连文彦博都看着老实了些。
“本官第一次教学,也不知于你们而言,可以学些什么……今日就暂且叫你们一项简单的算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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