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华夏的军事家孙子曾经说过,兵者,诡道也。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军事斗争就是诡诈之术。有能力开战而装作没有能力,要进攻而装作不进攻,进攻近处却装作进攻远处,进攻远处却装作进攻近处。”
“别忘了,这个孙子,是生活在两千年前的人。他对于谋略与战争的关系,早已经作出过精辟的论述。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与未来都不会过时。”
“再来说第九旅团与第十六旅团,他们惨败与山崎大队相同,犯了轻敌冒进的大忌。”
“始计篇开篇道,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者也,故可与之死,可与之生,民不畏危也。”
“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
“八路军于太行山占据天时地利,若是两个旅团不急于推进,仔细探查。确保万全无误再行通过,可保无虞。”
“然而事实情况是,他们自认为人数与武器装备强大于八路,这才轻敌冒进,被八路用地利与天时,在黑夜之中成功发动奇袭,以至于惨败收场,将长官的计划毁于一旦。”
“这样的失败是惨重的,是羞耻的!长官,恕我直言,他们的军事素养根本就不配指挥旅团的作战!”
筱冢义男点了点头。
“山本君不愧是陆军大学的高材生。你的见解,我很感兴趣,请继续说下去。”
得到了筱冢义男的肯定后,山本一木继续说道。
“比如,我们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占领了华夏的首都,征服了大半个华夏。于是我们的很多将领就沾沾自喜,以为我们比德国人干得毫不逊色。其实占领南京和巴黎,其战略效果截然不同。”
筱冢义男提问道。
“占领南京有何不同?占领巴黎又如何?”
山本一木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华夏而言,即便我们占领了全部城市和铁路沿线,抵抗也不会停止。华夏军队会在山区在远离城市和铁路沿线地区继续战斗。”
“华夏的国土面积提供了极大的战略纵深。有着极为广泛的回旋余地,而我们却会陷入被动。我们有限的兵力和资源,就会变得入不敷出,无法经受长期的战争消耗。”
“而巴黎却不同,法国缺乏战略纵深,铁路,公路四通八达。纳.粹德国的机械化部队,可以快速向任何一个点出击。因此,巴黎一旦失守,战争必然结束。”
筱冢义男疑问道。
“山本君,在你做出这些评价之后,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战争的前景是很悲观的吗?”
山本一木点头道。
“长官,恕我直言。如果照这种方法打下去,我持悲观态度。原因很简单,我们缺乏两线作战的本钱。我不知道统帅部,为什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策?请原谅,也许我用词不当。”
筱冢义男并没有对他不敬的言语而斥责,而是继续让他说下去。
“现在的事实是,我们竟然主动选择了三个战场。华夏战场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我们又在太平洋和南洋群岛陷入苦战。将军,你不觉得这很愚蠢吗?”
筱冢义男叹了口气道。
“山本君,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无论是战争还是和平,我们军人都是无法选择的。当年东乡平八郎大将,在向俄国舰队进攻之前,命令旗舰上升起信号旗。”
“他对舰队全体将士说,帝国命运,在此一战。那次战争,我们打赢了。而这次战争,我们也一定要赢。”
山本一木回应道。
“将军,我同意这个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