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可怜,我只要我应得的。若是你心里过意不去,就让我城外的驿站去喂马。”
穆玄机摇头拒绝:“不行,他们能刺杀一次,知道你没死后,他们还会刺杀你第二次,我决不可能让你去驿站喂马。”
“我要是听你,都不知道要死多少次。既然你怕失去我这个人证,那我就给你找个人证。”杨凌转眼扫视一眼这些黑衣人,发现他一个都不认识,于是缓步走向被衙役包扎的黑衣人,长刀指着黑衣人问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但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给黑衣人包扎的衙役,见杨凌的样子想杀了黑衣人,呵斥道:“杨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在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杨凌眯着眼的看着眼前这个衙役,长刀一转,架在衙役的脖子上,‘哈哈’大笑道:“身份?以前这里是我唯一感觉温馨的地方,可现在我心中的净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只留下满目疮痍。我已经一无所有,身份对我真的很重要么?聂青,你自认为你的身份比我高贵,可你是否想过,有一天你会死在低贱人的人手中?”
“杨凌,你这么对上官说话已是死罪,还不快放下刀,等候县太爷发落。”
“杨凌趁你现在还没有铸大错,赶快放下手里的刀,兴许县太爷还能饶你一命。”
……
不少衙役看到聂青在长刀面前,吓得瑟瑟发抖,纷纷抽出手里的长刀,指向杨凌呵斥道。
杨凌并没有看那些衙役,用眼神余光瞟了一眼穆玄机,见穆玄机抬头看着天上的白云,好似能看出活人来一样,冷笑道:“呵呵……你们跟我讲身份,可你们忘了自己的身份。县太爷都还没有说话,你们倒是先开说话了,看样子你们也没把县太爷放在眼里啊。”
一个左眉上有一颗大黑痣的衙役,上前几步辩解道:“杨凌,你不要血口喷人,县太爷只是不想与你这个低贱的奴隶说话,我们这才代为开口。”
杨凌知道这人叫狄德明,目前在壮班任职,他也没有在意一个即将死的人的话,对眼前的聂青问道:“还记得千禧六年重阳节的晚上,在柳树坡外的河边,遇到一个正在放河灯的少女唐小薇?”
聂青皱眉道:“你问我夫人做什么?”
杨凌冷笑道:“这么说你还记得伍志业了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聂青好似想到了什么,抵着不敢再看这杨凌,语气也小不少。
杨凌看向望天的穆玄机,淡淡道:“县太爷,有些时候证据要靠找的,若是你还相信我,就派信得过的亲信,去老林弯外的柳树破,在哪里有一株十三年的水杉树。水杉树底下有一具青年的骸骨,他的名字叫伍志业。”
“这不可能……当初他明明被我……”聂青说到这里,突然意识什么马上闭口,不言在言语。
“明明被你怎么了?”穆玄机似笑非笑的看着聂青,见聂青不再言语,示意两个衙役去杨凌说的地方去看看。
被派去的这两个衙役杨凌不认识,他也不管是不是穆玄机的亲信,他的复仇之路都必须要走下去,问道:“伍志业明明被你沉入河底,又怎么会出现在岸上,是吗?”
聂青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杨凌。
杨凌解释道:“可能你当时走的急,绳子并没有绑的很牢固,导致尸体事后在水里漂浮了起来。当时的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于是等爷爷下差回来,我们就他给收埋了,未免忘记地方,我就在那里种了一颗树。”
聂青怒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我做的?”
杨凌左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当时你被伍志业咬了一口,在你胳膊上留下了伤疤,只要用伍志业牙齿来比对伤疤,一切不就都明白了。当然你也可以狡辩,就是不知道你夫人唐小薇会不会相信你的话,若是唐小薇知